妺伍以前喜欢看电视剧,里面的宫斗宅斗总是喜欢用一些什么“最毒妇人心”或者“蛇蝎心肠”来形容那些穿得很粉却实际上刀了不少人的反派。 她其实是不赞同的,因为那些角色多多少少都有一个能拿出来诡辩的理由,不论合不合情理,至少讲究人性本善的传统文化里就好像没有谁是无缘无故使坏的。 甚至现在的她有些感同身受。 在体味过从未尝试过的数次快乐的高潮之后,收了这点好处的她并不领情。 什么露水恩情,都是放屁。 她那早就跑到虚脱的身体承并受不了多出来的任何感觉,沉沉的眼皮叫她像是快死了一样想要睡成一觉不醒的架势,而绵绵软软的身体在出卖她之后又好像要用这种状态来乖服地等待它将精液射入她体内,好叫她为它育下一窝杂种。 没门—— 妺伍本来觉得它的喘息声性感又沉喑,一开始只要听着它的喘息就能在它的几下抽插里轻松得到一次让她身体发麻的高潮。 现在的她只觉得腻了烦了。 姿势没换过一回,她身下的花如果是干的可能都被她肚子上的毛给擦出火来了。 妺伍在仰头数着她眼前不远处花团里的摇曳着的花苞。 一共二十七朵。 数了多少遍她也不记得了。 高潮的愉悦过去之后,短暂清醒的妺伍会在这种厌恶感里遁没。 快乐与耻辱共存,并不矛盾。 它要是想同她做一些除了交配以外的亲昵,一概得不到她的配合。 眼前那团她正在数着的花又模糊了一下。 妺伍已经熟悉这种高潮来临前的征兆,早就背叛了她的身体还会像是嘉奖它一般叫出悠长谄谀的一声。 但是这回它却突然垂下头来,几乎都要用它的整个嘴包住她的吻部。 像是一口想要把她的头给咬下来。 但是它的牙颌并没有用力,既尖长又锋利的牙齿只是轻轻嵌入了她面部毛发里。 然后用舌忙忙乱乱地舔尽她的整张脸,那于妺伍而言像是巨物一样的庞然躯体竟然在轻颤。 它那硬得不行的物什杵在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处于高潮时不再像之前那样兴奋地配合着耸动,而是停了下来,任凭她的甬道像是要绞出它的精水似的收紧抽搐。 还喘出了像是低咆一般的声音。 似是爽得不行。 就算妺伍再是怎么没有经验,纸上谈兵,那也知道交配最后一步什么。 当然这也是她能想出来报复它的唯一法子。 铆了全身的劲,屈服装乖了那么久的她就是在等这一刻。 妺伍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它并没有咬合的嘴里摆开自己的头,敏捷地往她眼前的树上爬去,感受着它的那根东西迅速脱离了体内,一些同时射出来的精液只射到了她像是因为得意而扬起来的尾巴上。 她当然知道自己爬不了多远。 所以在它很快察觉后,用它的前爪一薅就把她从树干上薅了下来。 重重地跌落于地面于花堆里。 桃花是香的,精液是腥的。 妺伍感觉不到疼痛,也没去在意她头一回闻到的精液味道到底好不好闻。 另一种刺激的感觉主导了她的脑袋。 咧着嘴,吐着用来散热的舌头,一颤一颤地喘着,这是她认为能向它摆出来的嘲笑。 这种终于算计得逞一回的莫大愉悦感在妺伍看来比刚刚重复过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还要快乐。 都让妺伍忘记了她是用背着地,也忘了去思考她要是真的激怒了它该怎么办。 她那脆弱柔软的腹部正袒露于它面前,甚至它只要踏足踩下来就能轻松将她开肠破肚。 妺伍永远不会理解这种强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