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上完药是精神抖擞,终于是清醒的瞧见了白九如的样貌,早知晓这公主的样貌,真实见到了依然让她泪目,无它,这女主长得与蔺闲一模一样,蔺闲,是易心最想见到的人。 “驸马怎么这番神情?”自己无缘无故责罚了驸马一番,怎么对方看着自己却像是要哭了,而且不是吓哭,是开心哭了。 白九如眼里的探寻太过□□,这人不是蔺闲,蔺闲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易心,“公主亲自前来,罪女不胜荣幸。” “既然如此,不若做点事令本宫开心开心。” “哈?” “那玉佩,驸马从何处得来。”白九如突然问道。 用蔺闲的脸的白九如,不管说什么,易心都是会无条件服从,“这是…” “算了,不管从何处得来,驸马只需要记得,这玉佩就是你的,从过去到以后。” “…好的,记住了。”易心知晓了白九如的意思,无非就是,夫妻变姐妹。“那,那个人…” “驸马身子不适,交给本宫处置可好。” “好,公主如此体谅罪女,罪女不胜感激。” 三言两语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只绿醪站在角落,瞧着公主与驸马之间融洽的氛围,蓦然觉得脊背发凉。 天凉了,该提醒公主加衣服了呢。 第4章女尊 白翳近日很郁闷,一是无端端被刺杀,还找不到幕后主使,二是她年前才赐婚给白九如的正妃,可能大概的确是她年轻时候的风流债。 时间退回到早朝后,白九如在书房将那个白色龙纹玉佩呈上去。 遗忘在角落的记忆被拾起,细细端详着那个纹饰,白翳想,这还真是她送给那个女人的信物,只是怎么被白九如得了还特意带进宫。 “母皇,这是儿臣正妃之物。” “…九如,你那正妃是不是李家遗孤?”说来李家那桩冤案,白翳更郁闷了,那件案子里,李家可说是被她给坑的。 “母皇,此事,儿臣不清楚。”言下之意就是谁的风流债谁去查,“儿臣也只是见了那玉佩的龙纹眼熟,才去问了父后那玉佩是否从宫中流出罢了。” “这确是朕年轻时常戴的玉佩,且送给了一位故人,只是不知这故人和李家有过关系啊。”白翳不敢想想自己的私生子和女儿居然成了夫妻,而且年前已经拜堂,到如今,怎么也该那个了,若是那李易心是无意中得到还好,若是他是真,那,就只有一条路了。 “儿臣也不清楚。” 白九如只一味推脱不知,白翳无法,便让其先回府,她还得让心腹去查探那李易心的身世究竟是何。 活了两辈子,白翳的脾性,白九如也摸得清五六分,在没遇到什么真正触及白翳底线的事情上时,她的好母皇可算得上宽厚慈悲这四个字,她一定会查清楚李易心的真实身世再动手,既然如此,孝顺的白九如怎么能不给白翳大开方便之门呢。 “绯竹,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回主子,都已经安排妥当。” “驸马那边呢?” “驸马说全听您的…” “还有什么?”见绯竹欲言又止的模样,白九如又多问了一句。 “驸马还说…” “嗯?” “她还说了一个奴婢不懂的词汇。” “哦,说来听听。” “…么…么…哒” “呃,的确是从未听说过。” 竹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