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也需要管家处理人际往来。” 谈及此,她便觉得骄傲,正妻是一府的主母,是女主人!处理人情往来,直掌府里中馈便是主母的责任。 瞧她便是再受宠,也是个妾侍。 姜杏之“咦”了一声,纳闷了:“那既然如此,为何王夫人要送你的亲生骨肉去做旁人的妾侍呢?” 姜杏之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眸子盯着王夫人。 王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儿等着她,脸色又青又紫,颜色难堪,想起自己的打算,再想想刚刚脑海中的得意,此刻像是被人甩了一耳光一般,恼羞成怒地说道:“夫人这是以什么身份教育我?” 姜杏之偏着脑袋,朝她眨了一下眼睛,纯良极了:“自然是以皇太孙正妃和寻常女子的身份呀!” 正经人家的姑娘是不会上赶着做妾的,除非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为了生计才委身做妾,疼女儿的人家怎么会舍得呢? 难道便是为了荣华富贵? 姜杏之知道金钱的诱人之处,可王家也是官宦人家,在江宁府怕是无人不知了,这样好的人家,帮女儿挑个好人家嫁了,不好吗? “什么?”王夫人大叫一声,满眼惊慌。 王夫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去的,脑子一片苍白,扶着侍女的手跌坐在榻上,面色茫然惨白。 怎么会呢? 她分明是扬州人士,又怎么会是西宁侯府的姑娘,怎么会是太孙妃呢?这几日这消息竟瞒得这样的紧。 王夫人推开扶她的侍女的手,颤着声音说:“快去瞧瞧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哪里去了!”这么多时日,应该回来了啊! 侍女点头,往外跑。 半刻钟后,回来禀道:“甲二刚回来不久,在后廊房等着夫人传唤了。” 王夫人听完恨不得气地闭眼厥过去,拍着桌子,咬牙切齿地说:“还不把他叫过来。” “小的买通了鄂州驿站和知府家的下人,多番打听才探得那太孙一路上带在身边的女子,是太孙妃。”甲二粗声回禀。 王夫人一时没有空闲和他计较,抚着心口不顺畅的气息 :“太孙妃是西宁侯府的几姑娘?” 甲二道:“是西宁侯府的六姑娘,听说太孙妃自幼在扬州跟着她外祖父母身边,前些年才回汴京,太孙妃的外祖父便是那扬州的贺居云。” 甲二将他挖到的消息一一说来。 王夫人怒瞪着他,好半响才有力气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的刚回来一个时辰,过来向夫人请安时,夫人不在,小的就先回去梳洗了,打算过会儿再来回禀,”甲二自觉自己差事办得不错,还开口讨赏,“这次一路上赶得急,应当没有妨碍夫人大事吧!” 王夫人脸色阴沉地快要滴水,恨不得赏他几棍子。 响起自己在太孙妃跟前的狂言乱语,王夫人情绪起伏得厉害,脸庞一阵儿发冷一阵儿发热的,也清醒过来。 这几日她跟个跳梁小丑一样,估计在她眼里,自己十分可笑。 王夫人明白自己这次算是得罪了太孙妃了,有这样的主母在,二姐儿或是三姐儿怕是难以成事,偏偏昨日太孙对二姐儿的态度亦是平平。 王夫人越想越慌张,脑中还在不断回想着王大人警告地话让她不要再轻举妄动,这下子坐都坐不住了。 原本打算乘此机会与太孙搭上线,以待来日将王大人调到汴京去,这下全被她弄砸了。 二姑娘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娇羞:“母亲,怎么样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