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慢慢升高。 丁彦司自己都没发现在听到原因的那一刻他的表情有多轻松,他垂眸盯着她的膝盖,抿嘴想了一会儿:“嗯,难看。”语气却是愉悦的。 陈芮初心一慌,将裙子往下拉了拉,勉强盖着那淤痕。 丁彦司又抬头,望向她的窘迫的脸,又问:“你……只有我一个炮友吗?” 操。刚问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妈的,自己怎么像个愣头青一样,他怎么能这么卑微地问她!! 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好在,眼前的女孩情商和眼力见都不是很好的样子,没有露出丝毫轻蔑嘲笑他的意思。她急急忙忙地点头:“对的对的。只有你。” 丁彦司松了一口气。 心情比他数学考145还愉悦。 “你呢。”陈芮初见他不说话,反问道。 “只有你。”他回答得快速,不加思考。 陈芮初一愣,心中翻涌不止,一浪一浪将她的情绪推向顶峰。 “嗯。”她忍着笑容点头,下巴都要戳到胸口。 丁彦司对她的娇羞模样很满意。 他觉得很奇妙,一开始他是想让她难堪甚至是想用暴戾的态度对待她,可是就这么相处了十几分钟以后,他就变了态度,他现在看她非常顺眼,甚至觉得她讨喜。 怒气消失了,只剩满腔的温柔。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 然后低声问:“你知道炮友要做什么吗?” 陈芮初羞红了脸,咬咬唇说:“知道。” 她虽然说知道,可丁彦司就是觉得她不知道。 她看起来太单纯了,像那小犊羊,只知道脸红和答应,哪里像一个情色主播呢。 手上的动作放柔了,他揉了揉她的下巴,说:“那开始吧。” “我是要先脱你的,还是脱我的。”陈芮初犹豫问他。 “你不是知道吗?随便你怎么弄吧。只要让我射出来。”丁彦司忍俊不禁。 少年的笑容像在春日下融化的冰,虽还是凉的但带着太阳的温度。 刚刚好能勾住陈芮初的温度。 陈芮初盯着他的笑颜,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吗? 脑子一热,直接贴了上去。 说来好笑。 两人打炮的第一步不是脱衣服,竟然是接吻。 还都是初吻。 青涩纯情懵懂的爱情在这算不上干净的男厕里偷偷萌芽。 隔间便放着大堆的墩布和扫帚,不远处还有拧不紧正滴滴答答响着的水龙头。 抬头是长条的窗户,夕阳还在,昏黄透进来,照亮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 低头是铺着草稿纸的马桶,聆听着两人加速的心跳。 * 太纯情了吧嘤嘤嘤 甜死了 当什么炮友? 你们去幼稚园当好朋友吧? 小学鸡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