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心疼过!” 李九闻言,立刻就忍不住说道:“这能比吗?你这做的菜只要有食材随时都能做,可我这酒却是喝了一坛就少一坛,想要再喝,最少也要等到百年之后。” 李九这话粗粗一听挺有道理,毕竟许多陈酒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真真是喝了就少了。 但是他这话却是半点经不起深思,特别是面对着这群熟悉他的人。 李九这话一出口,王读还没来得及开口忙的老许就已经忍不住了,“说的好像就你这酒珍贵似的,难道平日里我请你们喝的那些茶不是喝了一壶就少了一壶?” 老许嗜茶如命,平日里他带在身边的茶好多也是难以求得的,就像每年新的雨前龙井,那还不都是只有一点点,他还不都舍得给这些如同牛饮般的人喝了。 “少来,说得好像你每一次请我们喝茶都多大方似的。”李九又是心疼的把酒罐抱回了怀中,“每次喝你点儿茶你都只给倒半杯,你说这话羞不羞啊?” 老许老脸一红,也是心虚理亏。 凉凉月色下,不大的小院中,百年榕树脚下,简陋的石桌前,众人围聚在一起,没了在外人面前时的拘谨,此刻都均以最舒服的姿态坐着倚靠着,好不惬意。 丁旗安静地坐在一旁,他一张老脸在月色下胀成猪肝色。 丁旗入的是王读那一行,做的是厨师,虽然对酒和茶都不怎么精通,可是这两人他却是认识的。 认出了这两人,又知道王读的身份,那其他那几个与王读一起来的人的身份自然不难猜测。 平日里这群难得一见的人,如今却都齐聚在这不大的农家小院中,互相争嚷着调侃着,又怎么能让他不激动。 不过此刻众人没人注意他,因为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老许抱在怀中的那小酒罐上。 “你这酒是什么酒,现在应该可以说了吧?”老吴视线一直停留在李九怀中的酒罐上,怕是想起什么似的扁了扁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对呀,现在可以说了吧?之前问你你都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知道,如今人都到齐了你总不能还什么都不说!”另一个与他们一路的,名字唤作柳鸿的男人说道。 柳鸿算是这群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家里做的是盐商的生意,从王读他们的话来看,他家里似乎颇为富裕,而且与官商有所‘勾结’。 勾结这个词是王读他们怼他时说道,具体如何,众人没说,白莫儒也没追问。 “你个小子,你懂什么,我之前不说那是怕吓到你们。”李九在王读和老许这边吃了亏,转头便想在柳鸿这里找回来。 柳鸿呵呵一笑,完全不惧李九,跟在王读他们这群人身边久了,他的脸皮早已经厚可敌墙,“我看你就是小气。” “小气我还能拿到酒让你们喝?”李九忍不住把酒罐往自己怀中搜了搜,一副不想拿出来的吝啬模样。 “你还真好意思说,我看你是又偷偷取了一部分留着藏起来了吧!”老许凉凉地说道。 “还真是!”老吴突然起身凑到李九面前看了看,然后指着李九就骂道:“小气鬼。” 众人见状纷纷凑过去观看,见了李九怀中抱着的小酒罐后,立刻统一了战线,指着李九就毫不客气的骂骂咧咧了起来。 量是那李九已经是个人精脸皮也足够厚,也依旧被这群老友骂得红了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