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民众希望孩子晋身的一条路,或者可以说是唯一的一条路。 她的做法相当于动了众人的蛋糕。 这已经是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了,如果她动手脚将省状元的成绩顶替了都尚且无事,普通大众就觉得他们更没办法了,进一步就会怀疑教育的平等性怀疑国家的公正性。 再者,如果牵涉此事的人不严惩,那会有前扑后继的人去挺而走险,去犯罪。 所以此事定然会被竖成典型,以儆效尤的。这点政治敏感性钟树鸿还是有的。 听完她爸不乐观的预判,钟思语捂着脸嚎啕大哭。 快到家时,她哭得上气不接下去地问,“那,爸爸,你呢,也会受影响吗?”如果她爸不受影响,或者所受影响较小,那对她对他们家来说就还有转机。 钟树鸿摸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看明白了她爸的无奈,钟思语心里更恨了,“她真的是害人不浅!” 回去之后,钟树鸿给钟国栋打了一个电话。 前些日子,钟国栋接到他妹妹报喜的电话,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钟国栋来接电话前,就已经在盘算了,这两天应该是省里公布高考结果的日子了,等得了确切的消息,他们肯定会再给他来一个电话的。 但他没想到,给他打电话的会是他爸,他以为会是他妈或者是妹妹的。 “国栋,之前你妹是省状元的消息你没和别人说吧?”钟树鸿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钟国栋有些疑惑,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做什么?那天他接了电话很高兴,回去的时候舍友看出来了,都凑过来打趣他是不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他当时没忍住,就和他们说了。 听到儿子的回答,钟树鸿心里直叹气,“你该忍忍,不该那么快说的。” “为什么?”这是喜事,为什么不能说? “你妹妹的成绩是韩惠竹威胁教育部副部长动手脚顶替了别人的成绩得来的,现在东窗事发,韩惠竹已经被拘禁,不日此事应该就会棺盖定论了。” “什么?”钟国栋瞬间失声。 良久,他才道,“爸,你说笑的吧,这怎么可能?妹妹的成绩一向不错,考个省状元也不稀奇啊。而且即使考不上,以她的成绩上个好大学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动手机去顶替别人的成绩不是吗?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钟树鸿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大儿子还会试图替韩惠竹辩解。 因为他的冥顽不灵,钟树鸿当下生气地道,“对,道理我们都明白,但你后妈韩惠竹不明白!我打这个电话不是想和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此事几乎已经成了定局了,我不想再听到你说什么她是无辜的的话!说实话,我比你更希望她是无辜的,因为这样的话,你的弟弟妹妹和我,甚至包括你,都不会受她连累了!但是国家的司法刑侦机关此时几乎已经调查清楚了吧,罪证确凿,你能推翻吗?” 这番话后,父子俩各执着电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钟国栋,我不知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执迷不悟地相信她。但是,你醒醒吧!她就是一个那么不堪的人!” 听到这些话,钟国栋真的很难受,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要爆炸一样,各种认知和观念全都被推倒。 钟树鸿能猜到他难受,但有些话他不得不说,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可能将他掰过来,不然再放任他以前的想法和做法,他一定会被毁了的。 “还有,你听着,以后再也不许去惹你亲妈了!” 钟国栋忍着难受,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