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灿夏总喜欢用这些水果味儿的东西,什么甜橙味儿的香水,西瓜味儿的沐浴乳,整个人嗅上去散发着一股子清甜的味道。 “食髓知味,知道什么意思吗?” 舒灿夏茫然地摇摇头,别说这会儿问她成语了,怕是问她姓甚名谁,她都要在脑子里过一遍答案再回答。 秦迹将她握成拳的双手掰开,将自己的指头一个一个塞进她的指缝,耐心地调整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他想了想,轻声地附在舒灿夏耳边解释,“就是……你没吃过麻辣烫的时候不知道它多好吃,吃过了以后,就忘不掉了。” 末了,他还往舒灿夏鬓角碎发处吹了口气,惹得她一阵颤栗。 “听懂了吗?”秦迹又问。 他眼看着舒灿夏点点头,随后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笑出了声。 秦迹用大拇指轻轻刮了刮她的卧蚕,不满道:“这种时候不要想着别的男人。” 舒灿夏立刻皱着眉反驳,“哪有别的男人,我就是想吃麻辣烫了……” “麻辣烫的老板不是男人?”秦迹今晚摆明了不想讲道理,一本正经地胡搅蛮缠。 “今天的菜好吃吗?”舒灿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好吃。” 舒灿夏一挑眉,学他胡搅蛮缠,“秦先生,你怎么也在这个时候想别的女人呢?” 见秦迹不解,舒灿夏接着说道:“今天送上门的是个女的外卖员。” “哦,是女的吗?我都没发现。”秦迹恍然,随后他盯着着舒灿夏的眼睛,“因为有了你以后我眼睛里就装不下其他女人了。” 舒灿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亦大的情话攻击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了的。 她不太自然地移开和他对视的目光,低头又瞧见他那没穿好的衣裳,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秦亦本就套了一件松垮的对襟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松开两颗,此刻歪歪斜斜地挂在肩上,从舒灿夏的角度看去能直接看见小腹。 “要看?”秦迹察觉了她的目光,抬手将睡衣直接脱了丢到一边。 他挂着不太正经的笑,目光看向睡裤,问她:“看不看?” 舒灿夏倒吸一口凉气,将被子猛地一拽盖在头上,躲在被子里大叫:“看你个大头鬼!” 片刻后,房间里的灯灭了。 唯一的光源是化妆台角落里的灯,球形的镂空形状,冷白色的灯光在房间顶上映出细细碎碎的大片星空。 星月银河,美轮美奂。 舒灿夏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抬脚踢了踢秦迹,“你能不能去把那个也灭了?” 平日里那灯看着很美,这会儿却莫名地感觉天花板上长满了眼睛似的,有些瘆人。 到了这会儿,秦迹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她。 他下床关了星空灯,点亮了床头的一盏夜灯。 “不行……”舒灿夏细细小小的声音又从被子里传出来。 “怎么又不行?”光着身子的秦迹站在床边等着听她使唤。 “那灯也有眼睛……” 秦迹回头看去,那灯是只兔子,通体半透明磨砂质地,兔子的眼睛黑不溜秋的,看起来还挺有神。( ? 夜灯关了,秦迹只能打开房间里的一条细灯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