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沉转头,眉心蹙着,“卖包?到商场兼职拿提成?” 俞倾想了想要怎么扯谎,“我...有个挺贵的包,限量版,是我在律所完成第一个大项目的奖金,我爸又奖励了我点钱,凑凑买了个心仪已久的包。” 她接着编,“那是我人生里最贵的一个包。买来也没舍得背。” 言外之意,要是卖了这个包包,她就有可能很快凑足两百万。 傅既沉抬手,拇指从她漂亮的眉形上缓缓滑过,“为了雇我一个星期,你把你最喜欢的包都卖了。” 他语气揶揄,“我何德何能?” 俞倾嘴角勾了勾,“不不不,傅总,你可别妄自菲薄。我卖包那是因为,你就像欧莱雅一样,值得拥有。” 傅既沉:“......” 俞倾掩饰着自己的雀跃,下一秒又惆怅起来,“毕竟这个包已经好几年了,虽然没有过时这个说法,但也不一定好出手。碰碰运气吧。” 她说的煞有其事。 傅既沉总感觉自己可能已经掉进她挖好的陷阱里。他知道她不缺钱,倒是没想过她还有价值数百万的包。 “你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存款?” 他盯着她双眸。 “我要有存款,我至于卖包?” 也对。 她那点钱全砸在期货上。 而且,她本身就是存不住钱的女人。 跟她在一块之前,他调过她简历。她在国外任职的前东家,正好是他一个朋友的律所。 他打电话问朋友,跟俞倾熟不熟。 朋友作为律所合伙人,也不是跟所里每个律师都打过交道。 不过朋友对俞倾印象颇深: 她呀,是我们律所另一个合伙人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品性和能力都不错。长得也好看,不过不好追,还不知道有多少客户方的老板追她,都没追上。可能她眼界高。对了,她特别能花钱,基本月月光,今天要是发了工资,晚上她一准去逛街。 “我今天买跌,赚了点。”俞倾岔开刚才那个话题,说起她的期货。她把要洗的工作服脱下来放收纳篮里。 傅既沉收收思绪,打开花洒,热水伴着热气喷出。 俞倾直接站在傅既沉打开的那个花洒下,“谢谢。” 傅既沉只好打开另一侧花洒。 俞倾横着小碎步,挪到他这边来,霸占他的花洒,开始洗头发。 傅既沉瞅她:“洗个澡你都不老实!” 俞倾刚才太过得意忘形,眼睛都被水迷住了。“给我毛巾。” 傅既沉随手从置物架上扯条干毛巾塞她眼前,俞倾用毛巾捂住脸,她头发还没上洗发水,直接抄在脑后。 傅既沉正要俯身亲她后背,结果被她长发扫了一脸水。 ... 今天睡觉时间早,不到十二点,俞倾就做好护肤爬上床。 傅既沉放下书,把她抱怀里。 下一秒,她被他压身下。 俞倾的沐浴露用完了,今晚用了傅既沉的,现在两人身上味道一样,淡淡的清新。 傅既沉低头,炙热的吻落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作多情,总感觉送出一枚小小钥匙扣给他之后,他态度有所改变。 就像今晚,她让他抱她上楼,他抱了。 还有,就像现在,他极尽耐心亲吻她。 翌日五点半。 俞倾起床。 傅既沉好心,让她多睡半小时。 傅既沉已经在楼下等她,电话响了声,催她下楼。 她走得慢,把她那个包给打扮一番。 人靠衣装,包靠配饰。 傅既沉表情无奈,“你下楼都比别人花的时间长。” 俞倾笑,“我走得慢,不是能多看你两眼嘛。” 进了电梯,俞倾站在傅既沉身前。 傅既沉垂眸,瞥见她身前那个包,包上一个高奢品牌的小马形状吊饰入目。 类似小吊饰,她床头柜第一层抽屉里,一共三排。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