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缨抬眸,眼神楚楚可怜。樱唇欲说还休,一翕一动,撩拨着施忍的神经。 施忍心神颤动,鬼使神差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喉结上下浮了浮,哑着嗓子出声,“娘娘,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他虽不愚忠,但也不会冒失。 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自然是要有足够大的回报才能去做。 程缨眉眼含笑,葱葱嫩指抚摸着他的眉心,“难道施忍你现在做的事就不是大逆不道之罪吗?” 施忍哼笑,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放到唇下。性感的唇瓣含住她的肌肤,温热的舌尖描摹着她的手腕处的脉络,然后又向上舔舐她的掌心,那酥痒感逼得程缨呢喃不断,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捉的很紧。 他是存了心,要“折磨”她。 谁让上一次她让他开了荤,却没有彻底满足他,害的他回去后难受了一整天。而且,她每次找他,都不是想要见他,是要让他给她办事。 “娘娘,你说的第一件事情,微臣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听说当年在小泷山,皇后娘娘为了逃避追杀意外小产,身子受伤后便再难怀孕。” “什么?”程缨睁大杏目,难以置信的反问一声。 那时,谢蓉姗还并未入宫,名义上是秦晔大哥秦昭的未婚妻。 难道那个时候谢蓉姗就已经跟秦晔珠胎暗结? 程缨眼色晦暗,心里犯呕,被两人的行径恶心到。 他们打着真爱的名头,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之事。 “微臣对此事的真实性不了解,但是有在太医院听同僚提及过,这两年皇后娘娘为了调理身子吃了不少苦。” 施忍说完话,含住程缨的小拇指,激的程缨喘息声紊乱,躬起脊背,眼神恍惚。 施忍没有想到,手指竟然是程缨的敏感点。 他暗暗一笑,用舌尖勾着她的小拇指,又吮又吸,弄得程缨香汗淋漓,嗓音软媚求饶,“施忍,你够了。” “娘娘,你不舒服吗?” “我……唔……” 他又含.住她的一根手指,一边呷弄她,一边脱她的裙子。长裙落地,白色亵裤露出来,裆部早已经湿透,甚至隐隐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施忍目光灼热起来,腾出手去摩梭她的裆部,隔着亵裤揉弄那条细缝。她的水着实多,他简单弄了几下,她下面就已经湿的不行,连带着被单都被晕染一片。 指尖坏心的抵在洞口,向里面探去,白色亵裤也被捅了进去,进入大约有半指,她便已经腰肢乱颤,抓住他肩膀,慌乱地说着话,“施忍,给我……” 他缩回手指,洞里的亵裤布料缓缓弹出,湿漉漉的,仿佛能揪出一滩水。 他凑到她跟前去,眼神欲.望凶猛,却还故作克制冷峻的样子。 “娘娘,第二件事情,你要春药作什么?” 程缨长睫颤动,眼波含水,张了张唇,不想告诉他。他眼色沉几分,坏心眼的捅了捅她的穴口。这种浅尝辄止的触碰,根本解不了她的欲火,反而逼得她欲求不满,躁动不已。私处瘙痒难堪,急需要又粗又大的东西来止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