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一切不得而知,不过原主确实不是一个好人。 林安也有些奇怪江沅的反应,点头道:“的确是只有一次,阿沅,空儿可有哪儿不适?你带她看大夫了么?” “没有不适,就是晚上总是哼哼唧唧的,应该很难受,而且我怕她会继续发热,心里总有些不安,所以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江沅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 在她看来,一切未知的危险都应该扼杀在摇篮里,而不是等危险来了再防备。 如今林空算是与她最亲近的人,而林父林母的死因也与她有关,于公于私,她都没有任何理由不替林空着想。 林安垂眸犹豫了半天,担心林空日后又发热变傻,才开口承认道:“其实你说的没错,空儿的确是九岁时才来到我们家的,而且那天正好是八月十八。” 江沅的心里又有了些许想法,想到林空总是半夜发热,她接话道:“那她是夜间来的,对么?” “对,是半夜来的。”林安回忆道,“当时还有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和她一起,我那时也才十一岁,具体事情记得不太清楚,只是依稀记得家中突然来了贵人,爹娘都很是欢喜,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就对那天的日期印象非常深刻。” 江沅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又不好打断林安的思路,只能心平气和地听下去。 林安继续回忆道:“空儿那时很是乖巧地跟在那妇人身旁,一句话也不说,好像之前被什么事吓到过,那妇人一直搂着她,而且她们虽然穿得华丽,可两人身上都有些黑灰和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像是刚刚从火灾现场逃出来似的。” 江沅默默地听着,也验证了一些事,比如林空果然怕火,而且似乎还有遇火的经历,而那妇人应该是林空的生母。 林安继续道:“之后那妇人有事和爹娘商量,爹娘就让我先去睡觉,我心底很是好奇,硬是没有听话,那妇人也很是着急,也就没再管我在不在场,开始与爹娘谈话,爹娘称那妇人为秦夫人。” “秦夫人只和爹娘叙了一会旧,就突然要借内屋一用,然后带着空儿进了内屋,我眼尖看到空儿听说要进屋时,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小半个时辰左右,秦夫人才抱着空儿出来,这时空儿已经晕了,秦夫人的身体也变得很是虚弱,惨白着脸,唇角隐有血渍,好像刚刚吐过血,接着她突然跪下恳请爹娘收养空儿,还说不求空儿大富大贵,只要能保她一生平安无事即可。” 这话林母一开始也说过,江沅很有印象。 林安回忆起当年的事,仍然心有余悸,有些紧张道:“爹娘被秦夫人的举动吓到,直道万万不可,只能来不及多推辞,远处就有马蹄声赶来,秦夫人又跪了一次,爹娘只得连声应下,秦夫人拿着随身长剑离开,至今没有回来。” 江沅道:“空儿就是那时候变得呆傻的么?” “对,空儿一直高烧不退,第二天醒来时,不但什么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