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旁的洛绯寒不由倪了她一眼,徐矜婠也不在意,嘿嘿的笑着。 接下来几日,徐矜婠倒是经常无聊缠着洛绯寒陪他去满春楼听花柔唱小曲,她感觉花柔的嗓音真的是越听越好听,完全就是一种享受啊。 这日徐矜婠正在屋子里懒散的趴在书桌上时,梨织便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发生了何事?”见她急匆匆的模样,徐矜婠不由好好的坐起来,开口询问道。 话落,梨织却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想说又不敢说的开口,支支吾吾道:“王妃,那个……” 本来没感觉到什么,梨织这副模样倒是让徐矜婠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由再次问道:“究竟是何事,你但说无妨。” 听了徐矜婠的话,梨织微微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终于出声继续道:“回王妃,奴婢刚刚从外面回来,听他们说……说……”最后她直接闭上了双眼,一口气说道:“听说王爷他这几日一直都去满春楼消遣,而且每次都点里面花魁的牌子,京城里都传开了,说王爷原来也好女色。” 总算一口说完,梨织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微微睁开一角,看着徐矜婠的脸色。 听了梨织的话,徐矜婠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想到她就是和洛绯寒去听个曲,倒是不仅坑了他,还把她自己也坑了进去。 “王妃……不生气吗?”梨织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矜婠不由用手掌撑着额头,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忘了,这几日我都是和王爷一起出门,一起回来的,我还能不清楚吗?”因为这种事也不好说,所以她一直也就没和梨织提过这茬,倒也没想到外面回传出这种传言。 “是哦!”听了徐矜婠的话,梨织这才恍然大悟,顿时又笑了起来,说道:“奴婢就知道,王爷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徐矜婠:“……” 他倒真的是去了,不过是被她拉去的! 晚上的时候,徐矜婠特意在洛绯寒面前说起这个事来,他倒是依旧满脸的淡定,平静的回道:“那明日就不去了。” “……” 徐矜婠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想想外面的谣言,她倒确实没打算再去了,不过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靠过去又说道:“外面都说王爷不待见我这个王妃,眼中只有那满春楼的花魁。” 洛绯寒不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定定的盯着她:“阿婠觉得呢?” “传……嗯,都是谣言罢了!”徐矜婠被他看的有些心虚,顿时一脸讪讪的笑着。 自从她那次因为来了月事而晕倒后,洛绯寒在徐矜婠房里睡过一晚后,接下来几日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人也就这般同床共枕睡了有些日子了。 徐矜婠今晚不知为何有些睡不着,她从里面侧过身子,借着窗外稀薄的月光盯着外侧的洛绯寒,他自然的闭着眼,浓密的眉头静静舒展着,微挺的鼻梁和轻薄的唇,在黑夜中也是格外的清晰可见。 看着看着她也没注意自己已经抬手,试图用食指戳一戳他的脸,指腹碰到温热的皮肤时,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缓缓睁开。 他看着她问:“做什么?” 徐矜婠被他的声音怔了一下,转而她便收回手,缓缓如实的说道:“睡不着。” 洛绯寒依旧看着她,却没出声。 “王爷知道花柔的故事吗?”徐矜婠又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看着洛绯寒问道。 “嗯?” 去了满春楼这么多趟,徐矜婠自然是已经和花柔混的挺熟了,她无意中听花柔提起过自己的故事。 花柔本事京城外的一家商家之女,自小虽说不上是锦衣玉食,却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两人感情一直很好,就在他们憧憬的未来时,那名男子却要上京赶考。 他走后没多久,花柔一家在一次意外中被人陷害,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男人家里嫌弃花柔是破落的商家之女,便欺骗考了大官回来的男子,说花柔也在那场意外中去了。 后来花柔一路流浪的来到了京城,成为了这满春楼的花魁,却不想会再次遇见他,不过此时他的早已娶妻生子,他激动的抓着花柔时,花柔却只能平淡说:“官爷认错人家,小女只是花柔。” 花柔是后来满春楼给她起的名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