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问他:“孩子叫什么名字?” 徐锋说,“蜜儿……阿米儿?” 这一听还是个外国名字,爷爷强烈反对,徐锋说挺好,民以食为天,叫米米。 唐蜜觉得自己头挺疼的。我生她下来又不是来吃米的!可是渐渐地,大家都叫她“米米”。 月子后,她正式复课了,今年她带的是新一届的社会学。 这一届的同学们比上上一届还难缠。 一进来就打探清楚了她的底细,“老师真美!生了孩子照样保持好身材。” 唐蜜走进去,和同学们打招呼,笑着放下讲义,ppt拉下来,一片空白。 有同学提醒她:“老师,你再往下拉一幕,这一幕是空白的。” 唐蜜笑笑说:“没有下一幕了,这是最后一页。” “可是,怎么都是白的?” “啊。”唐蜜回头一看,笑说:“因为今天要给你们讲讲社会学的意义啊。不需要讲义我也可以。” 有个同学在底下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可能是因为感觉老师讲课有些闷了,连课件都没有,还讲啥课啊? 有个同学开玩笑说:“老师,作为一个与王者荣耀争夺客户的二十一世纪新老师,你认为你ppt都不走心就来讲课的做法,是认真的吗?” 唐蜜笑了,“我知道你们好些人在玩游戏,小心我没收你手机呢。”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唐蜜终于打开了精心制作的ppt。 同学们松一口气,原来还是有课件的。 其实这些知识唐蜜早就熟记于心,倒背如流,闭着眼睛她都能说出来。 同学们渐渐的发现了老师的功力不俗,讲社会学这么枯燥的知识内容时,她都能穿插事实案件,讲得栩栩如生。 今年,她对社会学的定义还加多一条,“承担应有的社会责任,必要时刻我们要勇敢的发声。” 每一年都有不同的同学发出相同的疑问,今年也不例外,快下课时,有个同学站起来问:“老师,我们为什么要学社会学这个坑爹科目?” 唐蜜从前也思考过这个题目,现在她有了不一样的答案:“社会学就好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道曙光,它揭露社会本质,也让人们看清楚社会的样子,让那些过得辛苦的人们,过得得不再那么辛苦。” 一年后,温甜恬的父亲在狱中提出要见温甜恬。 唐蜜和康阿姨带着孩子前去探望温教授。 经过一年改造,温教授早已认清楚自己的错误,他亲口对温甜恬说:“对不起,是爸爸的错。你没有错,你是好孩子。” 再没有哪一句话,比这句道歉更能令温甜恬解除心结了。甜恬掉下了眼泪,她终于明白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了。 不久后,温甜恬开始愿意说话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