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无力,乃肾阴阳两虚之症。”李卓阳道。 李大夫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你的疑问是什么?” “不知该用何方最为妥当。左归饮和右归饮,各补阴阳,可孙儿又觉不如肾沥汤,所以一时拿不定注意。” 李大夫点了点头,“你可以再询问一下,还有哪些症状,对症下药。” 李卓阳点头,又去询问了一下,知道他是从成亲后开始腰痛的,李卓阳又问了一下房事是怎么过的。田喜庆脸色微红,低声告诉李卓阳每晚两至三次。 李卓阳听完,脸色微变,沉下了脸色。 李大夫叹气,摇了摇头,“你爹娘简直是胡闹,卓阳去把他爹娘叫来。” 李卓阳开门,叫了田喜庆的爹娘进来。 两个人站在一边,有些忐忑,生怕儿子的病更严重了。 李大夫看着他们两个,严肃的说道:“你们究竟是想要这个儿子呢,还是想要抱孙子心切呢?这小子的身子,我以前就说过,底虚,乃胎里带来的,需要好好喝药调理几个月,你们倒好,不给喝药了。反正那也不关我的事,可你们竟然做糊涂事,才十七八岁的人,就急着给娶媳妇,我看你们是想要他的命。正常人,一夜两三次也受不了,他倒是贪的厉害,看看如今这肾气,虚成什么样了?你们可知,男人的精气,是支撑男人行走世间的根本,而精气乃两肾所出。而两肾,则居于人的腰部。所以,一个男人的腰有多精贵,你们不清楚吗?简直愚蠢,冲喜?以为冲喜是救他?你们会害死他的。” 李大夫说完,田喜庆的爹娘扑通一声给李大夫跪下了。 “李大夫,求求您了,救救庆儿吧,我们愚昧,我们什么也不懂啊,以前就是觉得孩子喝了几副药,好了,他自己也喝那黑汤药喝的反胃,我们就觉得养一养就好了,后来他确实精神了很多,也能去田里干活,我们就没再喝了。冲喜的事,是古来有之,我们以为,这样,是对他好啊,有个媳妇,他心情也会好,也许身子一下就能好了呢!” 田喜庆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给李大夫哭诉。 李大夫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别哭了,赶紧治,而且一个月之内不能再行房事,得把身子骨养回来,把肾气要补回来。” “是,是,都听李大夫的,求您给开药吧,只要能治好庆儿,让我们把媳妇打发了都行?”田喜庆的爹也赶紧说道。 “不行,爹,你们怎么能这样?”田喜庆急了,“静儿做错了什么呀,每天都是我特别想着那事,才闹腾她的,以后我病治好前,不动她就是了。” 李大夫和李卓阳对视了一眼,无奈叹息。 田喜庆爹娘也对视了一眼,无奈点头,儿子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哪敢让儿子伤心难过啊。 “好,都听你的,但是你自己得惜命,得听大夫的话。”田喜庆的娘嘱咐他。 “知道了,娘!”田喜庆脸色微红的点头。 李大夫转头对李卓阳道:“先以温补肾阳,滋补肾精为主,用阳和汤和右归汤。先开三副,喝完后,再来诊脉,到时候再调整。” 李卓阳点头,去开方子去了。 李大夫转头对田喜庆道:“记住,一个月内,千万不能再行房事,你要为了长久着想,你的身子本就比一般人薄弱一些,得惜精。” 田喜庆脸色红红的,赶紧点头。 “下次过来,诊脉看情况,记得他来了时,找我也来看看。”李大夫叮嘱李卓阳。 李卓阳点头,把写好的药方给了李大夫。 李大夫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后,拿着去里边配药去了。田喜庆的娘赶紧跟进去拿药付钱去了。 夜晚来了,人们也都被诊过脉了,有病的,提着药回家了,没病的,开开心心回家了。 李大夫师徒三人的一天义诊就这样结束了。 凌沙和李卓阳已经累瘫,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动也不想动,李大夫收拾诊室里边,白宴冰和平安李鹤几个人收拾诊室外边的小院子里,到处都是人们坐过的凳子和乱扔下的东西。 收拾完后,白宴冰见凌沙还没出来,就拍了拍身上的土,进屋去看她。 结果发现凌沙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白宴冰抬起头与李大夫对视了一眼,无奈一笑,“师伯,沙儿可能是累了,那我先带她回去了。” 李大夫点了点头,“今天辛苦她了,回去让她早点休息。” “是,师伯!”白宴冰应了一声,蹲在凌沙的桌边,低声问道:“沙儿,睡着了吗?” 凌沙懒懒的说道:“没有,好累,不想动!” 白宴冰宠溺一笑,“来,我背你回去!” “啊,不要吧,等我缓缓,我自己走!”让他背回去?凌沙想想就脸上发烧。 “那要不我抱你回去?两个你选一个。”白宴冰轻笑。 “那还是背吧!”凌沙低低的说道,说完,自己还偷偷的笑了一下,好像有点力气了。他背,其实想想,还是很期待的。 让他一路背回去,好像还挺浪漫的,就是不知道这村里的人们会再说些什么话出来呢! 白宴冰背起凌沙时,才知道她有多轻,“沙儿,你这么轻,是每天不吃饭吗?” 凌沙轻咳了一声,“我的饭量好像还不错。” 两个人告别了笑的有些开心的李大夫,回家去了。 平安被白宴冰先派回家告诉花氏,他先去送凌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