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毅的左膀右臂。 时熙也不想甘心做个花瓶,她不是裴瑛,更不是醉儿。 她有自己的想法。 今天她从顺丰银行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坐着的马车快到丹桂坊门口的时候。 时熙的丫鬟问道:“小姐,前门好多人了,还要从前面走吗?” 时熙沉吟了片刻,“从后门进去吧。” “是!” 因此这马车便改道而去。 田丰山却傻傻的坐在茶摊上,关统说了,每天时熙都是这个点回来的。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一直到月压树梢万籁俱寂,就连丹桂坊也渐渐安静下来了,也没见时熙的马车经过。 田丰山脸色铁青,“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关统吓得脸色苍白,“节主,属下不敢妄言,但这时熙会不会从后门进去了?” 田丰山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怒道:“这丹桂坊还有后门?”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田丰山气的半死。 可现在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 “不管了,今天我就要将这时熙带走。” 田丰山起身就奔了丹桂坊的后门,以他的轻功,自然不会惊扰到任何人,直接就进了丹桂坊。 不过这时候正是诸多熟客们饮酒完毕,寻欢作乐的时候,所以一路行来,那些莺歌燕语让田丰山听得脸色发烧。 而且这丹桂坊的里面灯火辉煌,他这个年纪走在里面实在有些引人注目。 他只好顺着墙根走,尽量不引人注目。 可就在走到一座小楼的下面时,上面的窗户一开,一盆水就泼了下来。 正好泼了这田丰山一身。 这水腥臊难闻,田丰山这个年纪当然明白这水是干什么的,恶心的他简直要吐了。 他的杀心都要溢出来了,准备先上这个小楼将那对事后正在调笑的狗男女杀了。 可最终他还是强自压下了心中的杀意,先找到时熙要紧。 他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时熙住的小楼。 这时候二楼还亮着灯光,田丰山心里冷笑。 沈毅,别怪老夫心狠,实在是你太过重要了。 说着飞身上了二楼,推窗而入。 这时候时熙正在镜子前洗漱,田丰山这一进来,吓了她一跳,立马抄起桌上的剪刀。 “你是什么人?来这干什么?” 田丰山看了看鬓发散开,穿着便衣的时熙,冷笑道:“你就是时熙?” 时熙看着这个浑身湿漉漉的,还散发着腥臊味的老头,“我不是,时姑娘今天没在这里。” 田丰山老江湖了,自然看出时熙在撒谎,他哈哈一笑,“不管是不是,你都跟我走一趟吧。” 说着上前就要抓时熙,时熙赶紧绕着桌子跟他周旋。 田丰山呵呵一笑,“你这点伎俩就不要在老夫面前耍弄了,乖乖就范……哎呀!” 田丰山就觉得脚底下一痛,低头一看,原来一枚钉子已经刺入他的脚掌。 这上面似乎还涂了毒药,伤口居然不那么痛,麻木感顺着腿开始蔓延。 田丰山又惊又怒,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抓个小丫头而已,却先是被泼水,后被扎脚,真是!!! 倒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