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逛逛, 学学她这儿的花摆设。这群文人墨客也不差钱,来了就买两支花回去,显出了自己的支持和高雅的审美。 文化人玩的是意境,远比傅辛夷玩的那些有意思的多。 傅辛夷一边学习这些自己新寻到的知识,一边给自己花铺增加一点新产品,每天攒一点钱还债。掐指一算,或许比预想得更早能清还债款。 封凌进花铺的时候,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依旧被最初的花铺陈设给震撼到。 傅辛夷先一步踏进店里,他后一步跟上,一眼就将整个花铺收入视线。掌柜后头满目的绿色,两侧的干花画,居中位置的活花画,以及或高或低的各种竹篮,以及竹篮里被临时装点好的一朵朵鲜花。 那些花瓣有所衰败的花,都没能出现在第一眼的范围内。 花会衰败腐烂,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变得有点不堪。偏生店内的几个注意着,店外的人买得勤快,愣是没让这种情况发生。 封凌想了想。他确实是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傅辛夷的店了,远到以寻常人的记忆,或许已觉得记忆模糊。 傅辛夷和店内的人打了招呼,随后扭头看封凌,带着一点期待询问着封凌的看法:“你觉得店内怎么样?” 店内怎么样? 很好。 封凌觉得天下的店多是比不过傅辛夷的店的。他朝着傅辛夷笑了笑:“很好看,很漂亮。要是开在江南,肯定有更多花的选择,会是和京城全然不同的景象。” 傅辛夷微愣,随即双眼发亮:“封凌觉得我能开到江南去?” 那得是开分店啊? 封凌点头:“嗯,我觉得你能开到江南去。” 傅辛夷笑得开心,从花里取了一支红色的月季切花送到封凌手里:“这个红很漂亮。送给你。” 别的人不知道花语,在店内通过考试的几个人还能不知道?如此浪漫的爱意,让几个人齐刷刷看向了封翰林,眼神里带着“哇,这有点意思”的兴味。 封凌半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收下了花:“嗯,我尽量养久一点。” “那你回去后,把它的茎斜着剪一刀。”傅辛夷教封凌如何养久一点,“记得啊,一定要斜着剪一刀,然后放入水里。叶子留一些,但不要太多,更不要浸在水里,不然容易烂掉,还会夺走花的营养。” 傅辛夷总会用一些比较少见的词语说法,封凌听得多,很自然听懂了她的的意思。 两人在店内一个教,一个学,态度自然,却又是有着别人完全插不进去的默契。 …… 肖家小别院。 皇帝和肖雯正在下棋。 上回见了大吵一架,这回两人像是全然没发生过吵架一事一般,面对面坐着,玩着一副翡翠雕刻的棋子。黑子是墨玉,白子是暖白玉。 皇帝穿得随性,不过好歹没穿着宽松的长袍子就出来了。他让人打理了头发,衣服也穿得工整。要是有外人见着,多觉得这位是个贵人,但也不会觉得他是个皇帝。 肖雯今日则是依旧我行我素,男装和女装混搭着来。上身是长袍,下身是裤子,头饰还是学子的四方巾。由于她擅长画画,身上衣物颜色自然是搭配极为妥帖的,半点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两人你下一步,我下一步,脸上揣着架子,神情严肃,好像对阵战场似的。 莫山持着绣春刀进来,对着皇帝拱手。 皇帝应了一声。 莫山得了准,开始汇报自己刚得到的消息:“傅辛夷和封凌出城踏青。封凌前些天买下了三亩良田,其上种了西番葵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