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男子:“关于陛下的传闻多了,又有新的了?说说看。” 长脸男子:“就是说他残暴弑杀,动不动就砍人脑袋,这几个月怕是砍了几百号人了,简直就是个暴君!” 圆脸男子:“这个啊,都是旧闻了,我听说他还好色,而且男女通吃,宫里三千美人不够他玩的,还在外边建了个男宠营,养了一院子的男人玩!” 尖脸男子:“你们说这些都是老掉牙的事了,昨个儿我在镇上听到一个说书的说了段书,说这位陛下是被一个女魔附了身,所以才会长得越来越像女人,还会喜欢男人,还说他几个月前去北关那次被胡虏王掳了,关到营房里玩了几天几夜,堂堂天元陛下被胡虏人如此亵玩,实在是丢尽了脸面!” 长脸男子:“嘿,别说,三天前我去隔壁镇走亲戚,正赶上一个什么天人教的教主和圣女开法.会传教,现场表演了驱邪除魔,相当的精彩,我看真应该把这位被女魔附身的陛下拉到现场除除魔!” 圆脸男子嘻笑道:“亏你想得出来,那个教我也听说过,就是骗钱的,哪敢给皇帝除魔。” 长脸男子:“你胡说,我亲戚家孩子中了邪还让那教主驱邪了,当即就好了,我亲戚一家都加入了天人教,还捐了钱!” 我仔仔细细的听着,真没想到现在这个传闻不仅在京畿附近传扬,现在都传到二百里外的霸县了,不知道更远的地方还有没有传到,坐了会儿觉得无趣了,我便让祁连付了钱离开了此地,重新上了马车,我的脸色有些凝重。 姜婉:“陛下是听了那几个人说的话不开心么?” 我:“婉儿,朕真的是一个弑杀的暴君、好色的昏君么?” 姜婉:“陛下,这些都是那些不了解你的人胡言乱语,在臣妾的眼里,陛下在朝堂之上是杀伐果断的明君,在私下里却又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我叹了口气:“可惜朕的子民却都不了解朕。” 姜婉:“陛下远在庙堂之上,这些百姓只是听别人嘴里谣传,多愚昧无知,并没有自己的判断,陛下还是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我:“婉儿说得对,朕要是指望他们都能和朕一般见识,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皇帝了?” 姜婉偎在了我怀里:“陛下,臣妾困了。” 我:“来,靠朕怀里睡会儿。” 姜婉很快就睡了过去,我却在思索着关于天人教和最早从御前右巷张记茶馆传出来关于我的谣传的那些事,原本是两件互不相干的事,在中午听到那几个农夫聊天的时候却突然把这两件事关联在了一起,我突然在想,这件事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关联?但现在来看,似乎并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关联的证据。 现在所走的地界都还是平原,一路之上地势平坦、村庄稠密,这些村子虽然不见得有多富裕,但起码百姓是吃得饱饭的,不像上次去北关的时候,北边有些偏远山村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