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要是买雅致凤凰园那样的品牌别墅,一套起码也得几百万。”张文英又试探性地说。 “就是。所以说买别墅对于我们-般公务员来说,想都不敢想!何况,他还要供女儿上学。大家知道,艺校收费是相当高的。”周宝芝说。 “周姐,今天早晨你丈夫赵前新又去上班了吗?今天可是星期六哦,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徐敏又转入正题问。 周宝芝再次思忖一下,说:“啊,他,他出差去了。” “出差!”张文英又是-惊,“出差去了哪里,多久能回来?” “不,不清楚,他没说,我也没问。哎警察同志,你们怎么这样老问老赵的问题呢?他,他怎么啦?出事了吗?嗯?”她惊讶地问。 “啊,不是!”徐敏立即解释说,“我们只是问问,周末嘛,按理一家人应该在家团聚的。当然了,出差例外。好了,我们就不打搅你了,周姐再见!” 徐敏和张文英刚一出门,周宝芝又忽然喊住,并递上一张名片,说:“警察同志,如果你们还想找我的话,就不别来我家了,也别去我单位,打我名片上的电话就行。喏,这是我的名片。” 徐敏接过名片,看了一下,有些羡慕地说:“哇,周姐在市府办工作,还是个领导?” 周宝芝说:“你看错了,是市府信访办。”说完,她就主动和俩警察握手告别。 徐敏汇报完后,说:“为了不惊动周宝芝,我们没有把赵前新的死讯告诉她。但从我们询问中,发现她在一些关键问题上要么迟疑,要么唐塞,要么吞吞吐吐。” “你们觉得她在哪些问题上在迟疑,在唐塞和吞吞吐吐呢?”钟有全问。 张文英说:“比如每当问到她丈夫赵前新的问题时,还有家庭的经济开支和买房买车的问题时,她回答得就似乎在遮遮掩掩。还有,当问到赵前新今天是否去上班了时,她想了好久才说出差去了。出差去了哪里,她也不说。你们信吗,丈夫出差去哪里,竟然不给老婆说。” 周兴宇说:“徐姐她们了解的情况和我们在物管及购房部了解的情况基本相符。” “是么,你说说相符在哪里?”那行说。 周兴宇说:“比如,98号别墅内的男死者可能就是户主赵前新,那个年少的受害者也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女儿赵灵。那个年轻的女死者也可以肯定不是赵前新的妻子周宝芝,那年老的女死者也不是周宝芝的母亲。” “就这些吗?”那行问。 “还有,”苏华说,“我们去售房部找到-个曾经接待过赵前新的名叫江艳的售房小姐,她说,赵前新买房子是他亲自来办的。他来时就对我说找我的主管鲜素芳。我把他带到鲜主管办公室后,鲜主管说,这事她来办,叫我不要管可以走了。从此,她就没再过问此事。我又问她这个鲜主管现在哪里,可以见吗?她说,已经回家过年去了,听说她家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山区。我们又问了几个售房部的人,他们都说不清楚。也不知鲜素芳去了哪里。” 周兴宇说:“还有,据物业公司的服务员说,开发商是去年五月份把房子交给物管的。物管准备了三个多月,确定九月一日起业主才能到物管公司办理交费领房手续。但不知什么原因,98号别墅的购房人赵前新,经领导特批来物管处申请提前交付98号别墅,说是要立即装修入住。果然,他于今年七月五日领了钥匙,七月十日就开始装修了。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装修好的,反正在今年十月中旬他就正式入住了。” 那行问:“领钥匙的人是赵前新本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哦,这就忘了问。”周兴宇说。 那行问:“大家还有什么补充吗?” 苏华说:“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在调看凤凰园物管的监控时,发现今天凌晨1.36分,有-部蓝色的尾号为025的出租车开到离98号别墅大约两百米的距离停下了。由于路灯没开,只朦胧可见一个面貌不清的女人下了车,接着出租车就开走了。” 见大家不再说什么后,那行说:“大家就以上了解到的情况谈谈自已的看法吧!” “唉那队,你们俩个头还没说你们查的情况呢,光叫我们汇报谈看法,这不是喧宾夺主吗?再说也不公平呀!”张文英说。 钟有全严肃地对张文英说:“叫你们说就说,嚼什么舌?” 张文英挨了直接上司的撸,做了一个鬼脸闭嘴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