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莫要胡言,臣女未曾与殿下有过任何私下相处,更别提……”任君雅气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 “皇上,求您为臣女做主,今日二殿下这般污蔑羞辱,臣女不知道所为何事,实在是委屈。” 任君雅眼中的眼泪摇摇欲坠,却是倔强的不肯掉下来,任国公在一旁心疼的不得了。 皇上一拍桌子,冷哼一声:“老二,你今日到底是在搞什么?” 墨北川后背一凉,赶紧跪下:“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啊,实在是不知道为何雅儿突然翻脸无情,但儿臣一直都是心系雅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任君雅激动地站起来,指着墨北川吼道:“你住口。我待字闺中,从未与男子单独接触,至今年是完璧之身,何来的肚子里的孩子?今日不如请人来验一验我是否完璧,是否怀有身孕。” 墨北川见任君雅这般态度,只道不好,自己只是听这个女人自己说的怀孕。 当时觉得她太蠢,再加上任国公也承认了这件事,自己并没有再做确认,从此也并没有再碰过她。 墨北川心里的念头急转,额头上有汗冒出来,皇上冷冷的问道:“老二,今日你前来,就是为了让朕看这一出闹剧?为朕的肱股之臣女儿验完璧之身?” 墨北川恨恨的看下任君雅,不明白为何她突然就翻了脸,却是突然注意到任君雅眸中闪烁,似乎有些心虚。 有一丝念头闪过,墨北川来不及细想,直接大声说道:“父皇,他们父女二人都在撒谎。” 任君雅脸色微变,还不等皇上开口,外面便传来宫人的声音:“参见太后娘娘。” 之间顾胜娇正扶着太后缓步走进来,皇上连忙走下来,替顾胜娇扶着,顾胜娇行礼后退到一边。 任君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胜娇,莫名的心就定了。 “母后怎么今日有空过来这里了。”皇上小心翼翼的扶着,语气甚是尊敬。 太后笑了笑:“哀家与顾胜娇原本打算赏菊,却是突然说起皇上从小就最喜爱菊花,总是摆一株在自己床头,今日哀家和顾胜娇便挑了最好看的几株拿过来了。” 皇上连忙让人将菊花接下,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顾胜娇:“母后一向身体不好,怎么能走这么远的路,菊花命人送来便是。” 太后笑着摇摇头:“你可别怪这丫头,哀家可是一路坐软娇过来的,倒是这丫头跟着走了一路,怕是累坏了,快赐座。” 皇上瞥了一眼顾胜娇,没再难为她,顾胜娇耸了耸肩,默默坐下吃瓜。 太后似乎这才注意到屋里跪着的几人,有些诧异的问道:“是哀家来的不是时候,皇上这是在……” 皇上正好不愿意管这破事,赶紧向太后说明,太后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任君雅适时开口:“太后娘娘,请您问臣女做主,臣女从小便谨遵父亲教导,就算是心意二殿下,也定不会做出这般有辱门风的不齿之事,又怎么会怀……怀有身孕?” 太后点点头,对任君雅这倔强的模样甚是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