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必自责,母亲不怪你,要怪啊,也只能怪那登徒子陆世杰。” 二娘说完,整个身子跟着颤抖起来,似是万分隐忍难耐的样子。 大将军隔着帘子,在外间听到,叹了口气,便往里来,便宽慰道:“二娘如此深明大义,知书达理,实属难得。” 说着,来到乔玉林床沿上坐下,看到乔玉林如此悲痛,心中不忍。 “好玉儿,爹爹岂会不知你的羞愤难过,但为了顾全将军府的名节,这事过了也就过了,爹爹答应你,往后一定替你寻个上好的人家,保准你衣食无忧,荣华富贵。” “爹爹,妹妹她这般,都是为娇儿,若不受责罚,娇儿实在心有不安,您就让我为妹妹做些什么吧。”顾生娇红着眼睛道。 毕竟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又是自己和二姨太的女儿,大将军对顾生娇到底有些偏爱。 但在众人面前,为装出一碗水端平的样子,大将军还是不得不拉下脸来,紧蹙双眉道:“你看看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贪吃什么枣泥糕,真该拉出去杖责一顿,也好让你长些记性。” “不要啊,老爷。”冬梅闻言,吓得双膝一软,便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只见王老太医也来了。 “不可,不可,郡守大人可千万手下留情,昨夜老夫给娇儿皇后看过,她这不是一般下泻,本来身子虚弱,您这一打下去,只怕会要了皇后性命。”王老太医十分肯定的说。 大将军闻言,赶忙顺着王老太医之言,道:“罢了,罢了,既是如此,为父便不再追究,况且这事已成定局,即便打死了你也于事无补。” 二娘母女原听要杖责顾生娇,心中好不快活,不想半路又杀出一个王老太医,竟是帮着顾生娇说话的,眼见她又将躲过一劫,心中好不记恨。 待众人走了之后,乔玉林从床上翻身坐起:“娘,我这就去杀了顾生娇。” “玉儿,顾生娇可恨,她同样是为娘眼中钉肉中刺,我何尝不想让她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但你也看见了,老爷是何等袒护她,咱们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乔玉林闻言,发疯一般嚎了一声,道:“可我实在忍不了了。” 二娘看她又失态,怒道:“你给我闭嘴,区区一个小贱人,就把你逼成这样,实在令人失望。”略微一顿,接着道:“别忘了,我们手里还有她顾生娇私会外男,行为不端的铁证。” 乔玉林若有所思:“对了,玉佩,那块来历不明的玉佩。”乔玉林若醍醐灌顶般大彻大悟:“顾生娇,就再让你猖狂几日,到时候,我一定让你好看。” 这日,天气晴好,冬梅正在伺候顾生娇沐浴。 陈嬷嬷打外面进来,手里拎着木桶,从浴帘外面拿过顾生娇的衣裳,道:“皇后娘娘,老奴刚好收捡了一些待洗的衣物,您这边可还有,若是有的话,老奴一并拿过去洗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