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重,所以赵恒宇选择先将胡宁宁的尸体藏在包间的沙发里做好准备,然后他又给了丁若晨猫眼石,那不是为了避阴,而是吸阴石,石头用到一定程度,他手臂上就能长出门,胡宁宁就能通过他的伤口重新活过来。” 孙乐优想起那天在ktv里,胡宁宁腐烂的脸上挂着一丝狞笑,直到听见丁若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孙乐优才意识到,这种荒谬的言论是如此的真实。 孙乐优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抓住了唐莎的肩膀:“告诉我,怎么才能破解?” 唐莎的身子终于颤抖起来:“把眼睛挖掉,它们是心灵的窗口,没有窗户,在‘门’里通行的家伙永远找不到出路。”唐莎越说越抖,孙乐优知道她根本就不敢,而她自己也不敢。 不远处的丁若晨伤口越来越大,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它逐渐撕裂开来,孙乐优突然想到什么说:“第一次我看见沙发里的缝隙是用黑线缝起来的,你看赵恒宇的伤口也是一样,明明已经愈合却依然缝住它,想想那些用来被他做实验的猫,它们的阴灵要找出口,难道不会第一个找害死它们的赵恒宇吗?” “你的意思是?”唐莎似乎理解了。 “用线把伤口缝起来。” 两人忍受着疼痛互相缝合伤口,然后又开始缝丁若晨的伤,胡宁宁惨白的脸几乎要从那道伤口里伸出来,唐莎的手一抖,针掉到了地上,幸好孙乐优缝上了最后一针。 “这样真管用吗?”唐莎问。 “会的,一定会的。” 入夜,安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奇怪的声响。唐莎的床铺发出咯吱声。 “怎么了?”一种不安迅速窜上心头,孙乐优大声叫着唐莎的名字,“唐莎,你没事吧?” “好痒啊……”那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孙乐优迅速跑到唐莎的床上,发现那个被她缝合的伤口已经被抓烂了,用来缝伤口的线也掉了下来。孙乐优知道大事不妙,却见伤口逐渐放大,她四处翻找针线却怎么都找不到。 异响声越来越大,直到传来熟悉而诡异的声音:“没用了。”是赵恒宇的声音。 “你……” 赵恒宇嘻嘻笑了起来:“你想的没错,门是可以通过针线缝合的,但是你忘记了,长了门的伤口会越来越痒,你们根本无法忍受那种痒,终有一天会亲手把那个伤口抓烂的,可是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有一种怪病,神经无法感受瘙痒和疼痛,所以,我永远不可能成为那个承载‘门’的人。”说完,他那张布满血的脸露出了异常诡异狰狞的笑容:“现在,你的伤口是不是很痒?” 孙乐优的伤口起先只是隐隐的痒,逐渐变得无法忍受,那些在她皮肤上蠕动的痒几乎要将她淹没,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手逐渐伸向伤口,直到深陷肉中,她知道,这次她在劫难逃。 咬牙切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