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心跳有节奏的加快,他的周身微微发热,麻药的毒素,随着汗液排出到皮肤之外。 他额头上的汗被白俞注意到了,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汗。 白俞并没有试过自己的麻药,也不知道被麻翻的人有什么样的感觉。看着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易呈锦正有些不耐烦,皇宫过来,快马只要一炷香的功夫,他没时间等呼延锦清醒回答。 “明珠,你到隔壁院子等萧炎。” 齐明珠暗暗松了口气,行了个福礼出去了。 她刚掩上门,门外照进来的光线被门阻断,屋里重新变暗的那一瞬间,呼延锦从贵妃椅上跳了起来,朝着易呈锦一拳过去。 易呈锦的身手也不错,虽然事发突然,他避过了拳头,却没想到,呼延锦的拳头伸长了,变成了一把匕首。 匕首划破了易呈锦的脸,顿时,血从刀口流了出来。 “花荞在哪里?” 呼延锦手臂上的剑朝着白俞一挥,他刚凑到嘴边的飞蚊针吹筒被斩成两半,让你得逞一次,难道还会有第二次? 白俞没了吹筒,只好提刀砍来。易呈锦的剑也出了鞘,可惜呼延锦不会给他使剑招的距离。 “再问你一次,花荞在哪里?!” 呼延锦用易呈锦挡住了白俞的刀,自己的袖剑也已经比在了易呈锦的脖子上。 易呈锦终于回过神来,笑道:“这才是你,永远出乎我的预料。我不会告诉你花荞在哪,而且,我不回去,她也会为我陪葬,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呼延锦放开了他。他说的不错,如果花荞在他手里,自己没资格和他谈条件。 “杀朱瞻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你准备好了吗?朱瞻基一死,上位的绝不是你,汉王还在旁边虎视眈眈。” 易呈锦就喜欢呼延锦这样和他说话,话里有他给人的安心。 “你说得没错,可我有玉玺,我有皇室的身份,这也不是他不承认就不存在的…… 呼延,你的父亲并不是我要杀他,他若是不造反,就不会启动杀他的计划。是他不想活了,或者说,是你逼死了他。” “我只想知道,花荞在哪?” “她很安全,但如果我明天黄昏之前,还见不到花有财,那她就不那么安全了……” “卑鄙!” “你现在才知道我卑鄙?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魏晴根本不是不小心掉了湖里,是我亲手把她推下去!我还杀了我没出生的孩子,你说我卑不卑鄙?” 他用指尖抚过自己脸上的剑伤,将指尖沾上的血,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轻轻笑到: “你太狠心了,居然让我面上有疤不能做官?可惜,我要做的是皇帝,谁敢妄议!” “我要见花荞。” “她不在这里。” “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易呈锦从怀里掏出一根碧玉做的竹节型簪子,递到呼延锦面前:“你看看,这……是不是花荞的簪子?” 呼延锦装作要细看,一把将簪子夺了过去。幸好易呈锦不知这簪子的作用,否则还不知要做出多少妖来。 他心里有了主意,淡然说道:“好,我这就回去。”他手里紧紧握着那支绿玉簪,大步往外走: 花荞!你等我! 师兄? 花荞在一个满是烟雾的地方,听到呼延锦唤她,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可却无能为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