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了一种特殊的技艺隐藏起来而已。” “那它……” 赵零夏想问,这个吊坠究竟跟他有什么渊源,舌头却因为紧张而打了结。 乔明鹤捋了捋颌前的山羊须,徐徐开口。 “这块玉坠子,出自我手。是我应一位顾姓老友的请求,亲手雕刻的。” 顾…… 赵零夏想到玉坠上那个隐藏起来的,可不就像个顾字。 原来乔大师并不是父亲的亲人,她的父亲原本是姓顾的吗? 赵零夏想着,也不自觉的问出了口。 “这个顾……跟我父亲有关系吗?” 乔明鹤摇头,却又点头。 赵零夏只觉得心脏被人紧紧捏住、放开、再度捏住,一波三折。 “这个玉坠一共有两枚,一枚刻印的是顾,另一枚……” 他说着,看了眼身旁眸光定定的许建安。 “刻的是个许字。” 那种心脏被捏住,窒息的感觉仿佛又来了。 赵零夏震惊的看着对面容色沉寂的许建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忽然涌上大脑。 许建安也看着她,两人对视良久,他才终于开口。 “四十三年前的冬天……我刚刚出生六天的小儿子,在一场意外中失踪。” 许建安的声音发沉,回忆起那年冬天的事,还是忍不住心头泛酸。 他这一生征战无数,自认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以护住自己的婆娘跟子女。 却在胜利之后,因为一场无谓的争端,弄丢了刚刚出生的小儿子。 这些年,纵使享受着人人敬仰的荣光。 可他无时无刻不记得,自己的这份荣光,是用自己小儿子的命换来的。 现如今坐在高位的那一位,他的父亲是自己的老战友、好兄弟。 当年两人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战场上相互扶持,是彼此最坚实的后背和盾牌。 胜利后,他们一起接受封赏,风头一时无两。 只是国立之初,社会动荡不安,他们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 那年,两兄弟的夫人同时有孕,他们喜不自胜。 约定了要是一男一女,就给他们定下娃娃亲,若是同姓,便叫他们义结金兰。 为此,他的那位兄弟特地找到当时就小有名气的乔明鹤,请他雕刻了两枚完全相同的玉坠,以此作为交换信物。 在两人将信物交换好后,突然得到消息,沂北出现反动分子,有人举荐他们两个带人前去平乱。 刚下了战场的人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所以两人不顾家中妻子待产,毅然决定前往。 却不知,这根本就是其他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待他们一离开,原本属于两人的势力就被人鲸吞蚕食。 许建安的夫人也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巾帼英雄,得知这事后察觉到不对劲。 立即动身要去给他们报信。 而那位兄弟的夫人,也觉得再待在京都不安全。 两人商议过后,决定一起去沂北找他们。 只是当时两人已经被监视了,为了逃脱,也是费了很大一番力气。 好在最终成功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们躲避追踪的路上,许夫人的胎竟然提前发作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