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 赵零夏没有抬头,低低的道:“我相信你,不需要解释。”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淡漠,贺连祁这次是真的有些慌。 不管她听不听,都坚持要解释:“婚约的事是我爷爷编出来的,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至于袁汐,我是来到指挥学院后才知道她也调到这里做校医。她在我眼里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说完,他忐忑不安的看着赵零夏,像等待审判的囚犯。 房间里有一阵的沉静,许久后,赵零夏放下手里的东西站直身子。 “贺大哥,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跟你生气。我只是心疼你有事藏在心里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抗着。” 赵零夏不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相反,她的人生经历和阅历都比贺连祁要丰富。 虽然这些他不清楚,但两人相处这么久了,他应该是了解她的。 从她答应跟贺连祁交往那天起,就打定主意跟他同进同退,也愿意他在遇到烦恼困惑的时候自己能跟他一起面对。 可是贺家闹出袁汐婚约的事他瞒的死死的,袁汐跟来指挥学院的事他也不说,这让赵零夏很不舒服。 贺连祁听她这样说,心里的忐忑变成了愧疚。 说是觉得没必要告诉她,其实也是怕她多想,可是赵零夏却无条件的相信他,还为此心疼他。 他不是早就验证过小丫头对自己的心,为什么还要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贺连祁觉得自己的心胸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宽阔,她既然敢为了自己考军校,还有什么是能影响到他们感情的呢。 他拉着赵零夏的手不放,眼里却是歉疚,“对不起,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不会瞒着你,请你原谅我一次。” 贺连祁有生以来所有的低姿态都给了赵零夏。 她也知道他是个骄傲的人,不然也不会宁肯跟家里人闹翻也要一个人出去闯荡。 所以她也没有为难,浅笑着回握住他的手。 赵零夏只请了两天假,今天晚上就得回去,贺连祁不舍,好在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时常见面了。 车是下午三点的,两人在招待所没有停留多久,便收拾着离开了。 赵零夏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回去时手上倒是多了一桶小海鲜。 她找到的那只螃蟹本来是想留下养着玩的,最后想到学校管理一定十分严格,这螃蟹就算带回去也不可能叫她养着,最后只能跟其他东西一起,留着给她解馋用了。 贺连祁一直把赵零夏送上车,在车子出发前又跑出去买了瓶汽水回来,从车窗外递给了她。 “路上渴了喝。” 赵零夏笑着接过来,看见贺连祁额角上已经出汗了,不忍心的隔着窗子帮他擦掉。 贺连祁闻到手绢上独属于她的气味,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车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痞痞的道:“这个归我了。” 赵零夏无奈的笑笑,一个手绢也要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