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进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聂远忠跟幽墨分列两边。 杏林大会结束了,这些日子他没有白忙活,可是接下来又到了迷茫的阶段。 事情一桩接一桩的解决了,救出了秦洛,也为天医门洗了冤屈,也该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了。 这件事情,才是他当初下山最想弄明白的事情。 “萧鸣宗师,下面你有何打算?”聂远忠问道。 “等……等到秦伯伯解读出祭坛上的文字。”萧鸣喝了口茶,轻轻地说了一句。 那日秦洛离开时说过,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月,他就会有答案的。 眼下已经过了十来天,快的话也该有消息了。 “可是,总不能干等吧?萧鸣,除了你身上的图案,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其他的线索吗?”幽墨也尝试着问了一句。 萧鸣摸了摸腰间图案的位置。 他的身世好像只有这一个可寻的踪迹,可是突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扯下了脖子上的玉佩。 “这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幽墨不解地又问了一句。 萧鸣仔仔细细地抚摸着玉佩道:“据你师傅老鬼所说,这玉佩乃是曾经燕京第一刺客阳修的。” “阳修?他是你父亲吗?”幽墨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萧鸣摇了摇头。 只是聂远忠却惊讶道:“什么?阳修?” “怎么,聂先生你认识?”萧鸣惊喜地将目光抛向了聂远忠。 “不,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等大人物呢!只是我年轻的时候在燕京做保镖,可是听过这个名字的。” “据说他为人特别正派,只杀奸恶,为百姓们打抱不平。后来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四大家族,遭到了他们的联合追杀,之后就销声匿迹了。”聂远忠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合盘托出。 “这样吗。” 萧鸣抚摸着玉佩,难道……那件事情和自己有关? “哎,萧鸣,既然这事情和四大家族有关,你不妨去打听打听啊,你不是有个铁哥们儿吗?”幽墨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王子恒?”萧鸣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 “实在不行,还有叶家啊,你总能问得出点什么来的。”幽墨继续给萧鸣出主意。 “嗨,你这丫头,有时候脑袋还挺灵光的!” 萧鸣兴奋地站了起来,给幽墨抛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那是!”幽墨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得意洋洋。 …… 燕京的午后,温暖而又惬意,让人昏昏欲睡。 此时一座古宅之中,严心养在书房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爷爷,爷爷,你给我们讲故事嘛!” 两个十来岁的小孩围着严心养转悠。 男孩叫严春音,是严心养的孙儿,女孩叫严秋律,是严心养的孙女儿。 “春音,秋律啊,你们想听什么故事呢?”严心养溺爱地问道,他非常喜欢这两个小娃娃。 “随便,爷爷讲得故事我们都爱听!”严春音蹦蹦跳跳地说道。 “好啊,今天呢,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华夏医榜的故事!”严心养说完,从书橱里拿出了一捆很古老的黄纸。 “华夏医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