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会成为後宫中最美丽的家具。quot;阿拉伯人用法语说,戴维的轻颤让他非常满意,quot;现在就开始练习对你有好处,相信我。quot;他剥去了那层轻纱,让戴维四肢著地跪在那里,双腿分开著,然後他的随从们拿来了四碟美味的点心放在那充满弹性和力度的背上,最後还加了一壶滚烫的咖啡。 戴维神经质地哆嗦了一下,阿拉伯人愉快地笑起来,像一条蛇那样低低地,嘶嘶地威胁:quot;至少要到晚宴结束的时候,如果你弄掉了任何东西,你将提前接受後宫严厉的管教。quot; quot;是,主人。quot;戴维用标准的法语回答,那声音里带著一点点哽咽,阿拉伯人不再理他,揽过黛丝,专注地看著下一个节目。 大幕拉开,舞台上空无一物,只是小帷幕前摆著那只沙发。衣胜雪坐在她的王座上,抚摸著膝盖上的猫:quot;最後一件东西,是真正的、会呼吸的无价之宝。原谅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它,现在,请有意者出价。每位来宾只有一次竞价的机会,请说出您的出价,我并不会根据高低来判定得主,与标底价格最相近者得。quot; quot;价格并不高,但是至少要让我们知道到底是什麽?quot;有人窃窃私语。衣胜雪笑起来:quot;不,神秘本身就足以值得。quot; 没有人举牌,但衣胜雪没有一丝尴尬与慌乱,专心致志地抚摸著她的猫:quot;如果真的没有人要......quot;似乎是无限惋惜地,她叹了口气。 quot;七万盎司。quot;江扬举牌,沈静地开口,林砚臣一抖,那是全部的情报黄金数量......难道他真的认定最後一件拍品是凌寒? 跪在旁边的戴维猛地一颤,咖啡壶晃了一下,一些滚烫的黑色液体洒出来,落在他赤裸的後背上,痛得他身子一软,更多的液体洒出来,盘子从失去平衡的quot;桌子quot;上滑下来,小酥饼滚了一地。 衣胜雪鼓掌,立刻有人拉开後面的帷幕,箱子上事先写好的标底价格正是七万盎司黄金,quot;他是您的了,江少帅。quot;胜雪站起来,敲了敲那只大木箱,quot;请您验货,胜雪去换件衣服,现在是甜点时间呢。quot; 闯了祸的戴维正被穿黑西装的阿拉伯保镖拖出门去,江扬不敢再看,转过头签字转账,之後匆匆走上舞台。离木箱还有七八米的时候,口袋里微型的生物识别装置已经震动确认,通过脑波测定箱子里的是仍然活著的凌家独子。江扬笑笑:quot;多谢夫人。quot;边走边很随意地摘掉了胸前佩的白玫瑰──这是动手的信号。 林砚臣按动藏在皮带扣里的发报装置,埋伏在外的数千飞豹队员立刻封锁了所有的进出通道,房间里瞬间充满了一种能让人软倒的催眠气体,名媛淑女王孙贵胄们一声没吭地都倒了下去。衣胜雪击掌两次,那张沙发被快速拉起,消失在屋顶的一瞬间,她温柔地嘱咐:quot;祝您玩儿的愉快,江少帅。我想,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用另一种心情。quot; 事先已经在领口放了解药的江扬当然没事,他直觉地知道事情会变得非常复杂,匆匆忙忙地向林砚臣做了个quot;追quot;的手势,自己则在确定没有机关之後,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他的黄金警卫队队长就蜷在里面,睡得很香。 江扬把他抱起来,他身子底下白色的床单上写著一行字:quot;想要他睁开眼睛,就用自己来交换解药。quot; 怀里的年轻人均匀的呼吸著,像一株冬眠的植物,比起离开基地的时候,明显地消瘦和惨白了。 江扬抱著他大步走出大厅,轻轻地念叨著:quot;对不起......对不起......quot;一滴泪落在凌寒无知无觉的脸颊上,江扬转过无人的楼梯,把脸埋在对方的短发中,哽咽著:quot;对不起,我的朝宇......quot; 仿佛注解似的,他听见楼道里紧闭的小房间门後面,皮带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和咕噜咕噜的阿拉伯语夹杂著凄然的惨叫,凄厉的,悲凉的,无助的,熟悉的。 江扬猛地转身,却终究没有动,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抬起头,镇静地吩咐追过来的林砚臣:quot;除了保护贵宾疏散的必要兵力以外,其余全部调到一线。记住,千万要保证这里这些人的安全与愉快,不要......不要发生任何不必要的冲突。把凌寒护送到安全的地方,我......quot;他的声音一哽,我要去救我的小兵,他心里默默地念叨著,拢了一下头发,从容说:quot;我去後面。quot;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