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概是因为自己缺失的父母亲情而形成一种反向的恋父情结。两个老大隔著办公桌互相瞪著,那阵势可真是吓人。quot; 苏朝宇也笑起来,他可以想象江扬站在他面前,就算换了最普通的士兵军服,不戴领章衔徽,那冷冰冰的目光一扫过来,估计自己的屁股还是会条件反射地痛一下,然後立刻向绕道而行的。 林砚臣就像看透他的想法似的:quot;还好江立不会从军,我想到要面对两个这样的老大就腿软了。听说江家还有个小女儿叫江铭,现在才八岁,长大以後不知道是怎麽个厉害角色呢。quot; 苏朝宇感叹了片刻,随即想到江扬的命令,便告辞离去,他和林砚臣已经搬到同一间旅舍,明天整个小队将在凌晨出发,进入山区,以伏击的形式来策应黄金警卫队的围剿行动。 苏朝宇回到自己房间,又咕嘟咕嘟地灌了杯冰水,深深吸了口气才按动通讯器上按钮,电话铃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通,这让苏朝宇变得十分不高兴,理论上江扬应该在第一时间接起来自前方的通讯,他到底干什麽去了?他不是应该专心致志地在办公室等自己的电话麽?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苏朝宇自己鄙视了,他好像在期待江扬对自己额外的关注,并且非常在乎这种被重视被关心的感觉,但是江扬显然还有另一个世界,就算他伏在他腿上被他教训的时候两个人很亲密,但事实上他对他的司令官的生活根本一无所知,他只是被他深入掌控的很多人中的一个。 江扬父母弟妹,甚至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刀子一样的副官才是江扬世界里真正特别而有分量的人。 苏朝宇胡思乱想著,并且为自己的这些诡异的独占欲感到羞愧,正在这时候,他听到了那个刚刚被他诅咒了很多次的人在电话的另一头说:quot;江扬。quot; quot;长官......quot;苏朝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急切和一点点烦躁叫道。 quot;嗯,苏朝宇中尉,你回到房间了?quot;江扬的声音波澜不惊。 quot;您在什麽地方?quot;苏朝宇脱口而出。 江扬沈默了一下,好像因为苏朝宇不合礼数地反问感到非常惊讶,然後他说:quot;我刚刚回到家里,习惯先去冲凉。quot; 苏朝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於是尴尬地解释说:quot;对不起,长官。我以为您出去了,但愿没有打扰您的工作。quot; quot;没关系,我说过,你是受欢迎的。我听说我的小兵成了本次行动中唯一的伤员。quot;江扬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声音里带著调侃的意味,quot;这麽拼命,是故意不让林砚臣有机会得到今年的‘身先士卒'奖麽?quot; 苏朝宇脸一红,他犹犹豫豫地回答:quot;不......长官,我......quot;他下意识地压低声音,quot;我只是有少许的擦伤而已,并没有大碍的。quot; 江扬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带著一种不容挑衅的权威,从高保真的耳机里穿出来,隔绝了一切噪音,好像一下子占有了整个世界:quot;你是一个人在房间里麽?我相信你已经拉起了所有的窗帘,仔细检查过房间里没有任何窃听和窥视设备,并且锁好了门,是不是?quot; quot;是,长官。quot;苏朝宇感觉到一阵紧张的酥麻感流过全身。 quot;很好。quot;江扬的声音变得低沈,quot;到床上去,摆好你惯常的受罚姿势,把皮带放在你的臀部,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你。quot; 苏朝宇脸羞得通红,他确定那个小小的通讯器并不带有任何视频通讯装置,但仍然乖乖地伏在床上,褪下裤子,把皮带放在已经消肿的臀部上,低声说:quot;报告长官,苏朝宇准备好了。quot; quot;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好好想想我在你临走前的那个晚上给你的命令。quot;江扬说完就不再说话,苏朝宇闭上眼睛,心怦怦乱跳,在他自己制造的黑暗里,他听见那边江扬一面翻文件一面沙沙地写著什麽,清清楚楚地听见对方的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