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喵了一声,秦月朗只是玩味地盯着屏幕。 那个人忽然把摄像头一转:“看看你的猫小姐。” 我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暂停,哪怕让我终结它都可以,我看见了我的姑娘!比想象中更美,顾盼生情,长尾摇曳,她认真地在一盆茉莉前梳洗着,额头时不时蹭过叶片,我都能闻到那种美好的味道,天哪,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梦幻的存在。 “呀,长大了。”秦月朗眯起眼睛,“耳道真菌好了吗?” 那个人展示了手背上深长的一道抓痕:“以此为代价,痊愈。” 能干的好姑娘!我支起身体凑近摄像头,那个人说:“江扬捡的猫还挺好看,大脸盘。” 秦月朗吃了一块巧克力,还没说话,我哀嚎一声,生生从他的膝盖上摔了下去。 天崩地裂。 此后很多天,我都食欲不振,只要见到秦月朗就一定要狠咬一下,吓得他总是蹑手蹑脚开门,生怕我从任何意想不到的地方冲出来。江扬扬言要打我,程亦涵查阅兽医资料后准备了喷壶,苏朝宇用更大的嗓门教育我要听话。但是谁也拦不住我报仇。世界上有什么事能比看中的姑娘其实有个比自己更帅更威猛的老公还令猫悲哀的事情吗? 我眼前挥之不去地都是她丈夫胸口狮子似的白毛和宽阔的额头、前爪,以及尾巴下端那两只骄傲饱满的棉桃。尽管江扬私下里告诉我,只是没有来得及带去手术而已,我还是很伤心,真的非常……伤心。 我一直想把秦月朗的秘密和盘托出,告诉每一个人,但是每次我讲到一半,苏朝宇总会拎起我的前爪悬空:“你絮絮叨叨要干什么?”我也试过写出来,就用江扬的键盘,结果据说那些疯狂飞出来的字母都发给了一个叫首相的神奇的女人。我还试过用林砚臣的绘图板直接写,但是他狠狠地敲了我的脑袋几下:“好几千布津币呢!” 秦月朗越发嚣张。我每每看见他都要袭击一次,久而久之居然成了惯例,他会在我心情大好晒太阳的时候,忽然把我抱起来悬在仙人掌上空:“怎么今天不偷袭了?” 我蹬踹挣扎,他终于抱着我仰面在躺椅里,我们一起对着阳光,我的眼睛变成了细细的一条线,但是他不会。 他说:“我没有你的勇气,没法直接走开。” 我舔了舔他的鼻子:其实你还不错啦。 他说:“我希望每天都能像那天一样,我爱他,他也爱着我。” 他说:“多好。” 我伸了个十足的懒腰,趴在他的胸口睡觉。 耳边有他的心跳,由快变慢,他抚着我的手指渐渐沉重,他认真到傻的愿望如同彩虹气球般慢慢从身边浮起,飞向天空。我下意识地抬头,感觉身体像神秘的方向动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忽然想到,如果我在动,那么秦月朗也在动。我高兴地舔舔鼻子,试图叫他起来,我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他。 就这么每天一点点,不用着地老天荒,他便可以和首都的那个人鼻尖碰鼻尖了。 — The End — 真相,只有一个(1) 此番外最初看会有些迷糊,正常的,正常的(催眠状)……柯南同学也是到最后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嘛。 故事发生在一个神秘的某月某日。 深冬大雪。 布津帝国版图辽阔,南方还是鸟语花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