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阿霆,剩下的景遇就好对付了,你说说看,你的妙计是怎样的?” 霍斌说:“我可以托快递公司给阿霆邮寄礼品,当然我寄给他的礼品他不会收,但我会以其他人的名义寄给他收,而这礼品里包含定时炸弹,可以炸死他。” 阮姗姗连连称好:“你真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一计不成,心生第二计,一计比一计高明,祝你计谋早日成功。” 霍斌说:“现在暂时还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合适的借口,我相信我终将能找得到。” 阮姗姗兴奋得举起高脚酒杯,说:“我相信你的计谋一定能成功,义哥,我真没白跑一趟,祝阿霆和景遇早死,我们干杯。” “好,干杯!祝我们旗开得胜,马到功成。在不久的将来,我坐上霍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哈哈,到那时,我就是江海市首富。”霍斌大笑着,与阮姗姗喝了最后一杯酒。 景遇说:“你派人把她找回来,我和她好好聊聊,商量怎么把爸爸的别墅卖掉,如果能顺利卖出,我一分钱不要,卖别墅的钱全归她,或者不卖掉也行,由她继承房屋的全部产权。” 霍云霆说:“她可能不会领你的情,她神龙见首不见尾,早就坐飞机飞回m国了。” 景遇深有感叹地说:“我跟你组成一家人,这是异常奇怪的一家人,你觉不觉得?” 霍云霆问:“奇怪在哪里?” 景遇说:“你堂弟跟你算是一家人吧,可他拼命地谋害你,当然也谋害我,而我和我妹妹异母而同父,也算是一家人,可她拼命地谋害我,当然也害你。” 霍云霆说:“这就是我们命运的相似性,说明我们天生有缘,他们谋害我们,都是为了利益,珊珊就不说了,你爸爸叫我们对她网开一面,我可以做到,但阿斌就不同了,我叔叔霍春锦无论怎么叫我对他好,我决不会对他手软。” 景遇长叹一声,转过话题:“阿霆,你的中药已经吃完了,我们又要去医院了。” 霍云霆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我干妈的医院,免得明天断药了。” 景遇把装中药的碗送到厨房,和霍云霆一起下楼,两人乘车到了张灵芝的医院。 两人下车,停好车,先上二楼,走进张灵芝的办公室,张灵芝却不在办公室里,值班护士叫他们到303病房里去找她。 两人出了办公室,又上了一层楼,推开303号病房的大门,看见奇怪的一幕: 张灵芝正在给躺在病床上的遥命喂牛奶,遥命喝了一口,就忍不住推开奶瓶,一把抱住她,把她往怀里拉,试图吻她。 砰,奶瓶掉在地上,摔破了,白色的牛奶在地上流淌,浸染了几片碎玻璃。 张灵芝拼命挣脱了遥命的拥吻,埋怨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病倒在床上,那是因为你做那种事做多了,你在大白天,还想做那事,不害臊也就罢了,也得为自己的身体考虑考虑。” 晕晕晕晕晕…… 景遇听了张灵芝的话一阵晕旋,什么叫做那事做多了,她很明白,那事就是世人羞于启齿的夫妻生活。 遥命才26岁,张灵芝48岁,他们是老少恋,但毕竟没有结婚,遥命居然跟张灵芝发展到床上,已经提前体验过夫妻生活了。 体验一两次,也是人之常情,令人头晕的是他们做那事做多了,以至于遥命做得生出病来。 门口的霍云霆和景遇同样尴尬,他和景遇无意撞见这一幕,向前迈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真是进退两难。 更让他们左右为难的是遥命和张灵芝居然还没有发现他们闯进了进来,遥命还嘻皮笑脸地说:“灵芝姐,你说我跟你做那事做多了,那事是什么事?我不明白。” 张灵芝说:“你明知故问,不害臊?” 遥命笑着说:“哦,据我理解,那事就是最浪漫最温馨的事,做那事的时间一般是夜晚,个别人喜欢选择白天,至于做那事的地点一般是在床上,个别人喜欢在野地里,做那事的人儿一般是相爱的两人,当然,不相爱的两人也能做那事,野而合之,野而合之一场,灵芝姐,我说的对不对?” 张灵芝又害羞又生气,所谓那事本来是含蓄的说法,可是一摆在台面上说,就如同狗肉上不了正席了。 遥命倒好,偏偏说得太直露,直露得让所有的话都上不了台面,简直令人笑掉大牙,她一生气,对着遥命一阵大吼:“你去死吧。” 她一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霍云霆和景遇,脸唰地通红,嗫嚅着:“你……你们来了。” 景遇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们来找你开中药,值班护士叫我们到这里来找你。” 霍云霆似乎很会调解尴尬场面,说:“干妈,我们没看见你们做什么,其实看见了等于没看见,没看见等于看见了,只要遥命和你真心相爱,你们做什么都无所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