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让她丧失了一切。 方芳看着痛苦的女儿,说:“女儿啊,你跟金霖结婚不容易,他最近怎么了?好像对你特别冷淡。” 阮姗姗说:“他和我去签定中心接受了检查,孩子是我和他的,可是他只要孩子,不要我,等孩子生下来一满月,他就要赶我走。” 方芳问:“你是说,他们金家留下孩子后,把你赶走。是这样吗?” 阮姗姗使劲地点头,一连串地嗯嗯嗯。 方芳大怒:“金家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还指望借助金家的财力跟姓霍的斗,看来没指望了,不过,我得找他问问,看看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女儿,你哪点对不起他?” 阮姗姗说:“妈,我别去找他了,我现在只想死。” 方芳又抱住女儿痛哭:“女儿啊,千万别说这种丧气话,你爸爸的余威还在,我经营时装公司多年,还有一些存款,我们只要有一口气,还能继续斗下去。” 阮姗姗说:“妈,我现在好害怕。” 方芳说:“别怕,妈会保护你,我们奋斗了那么多年,积攒了上千万资产,虽然比不上金家,可是跟普通百姓比,我们拔根毫毛都比他们粗壮。” 阮姗姗听了,感到了一阵安慰。 方芳问:“金霖怎么一直没来看你,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阮姗姗说:“他可能在书房里吧。” 方芳走出卧室,到书房里去找金霖。 金霖的书房很大,这会儿正显得出奇地安静。两只巨大书架上摆满了许多烫着金字的书,不过,金霖无心看书,坐在书架旁生闷气。 一只波斯猫仰头望着他,十几天前,阮姗姗和金霖一起去dna亲子签定中心,签定后返回,在回来的路上,阮姗姗买下了这只猫。 金霖看了看它,它长着圆圆的脑袋,头上竖着一对小耳朵。一双鸳鸯眼似两颗晶莹的宝石,闪闪发光。 它看见金霖愁眉苦脸的样子,喵喵地叫了两声,然后嗖地一声,蹿到他的怀里,想安慰他一番,好像在说:“主人,你为什么不开心?我的女主人很可爱,你去和她玩吧,她会让你快乐!” “快乐你妈狗p,你给老子滚!”金霖一看见它,就想起阮姗姗,恶狠狠地对着它大吼大叫。 波斯猫似乎没听见,用毛绒绒的头去摩挲金霖的胸怀,给予他温暖。 金霖一怒,抓起它,往敞开的窗口一扔。 波斯猫一声惨叫,从窗口坠落到地上,摔得脑浆迸射,一命呜呼。 正在这时,方芳进来了,看见余怒未消的金霖,说:“你为什么跟畜生过不去?” 金霖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的人连畜生都不如。” 方芳不理睬这指桑骂槐的话,说:“你一直怀疑我女儿怀的不是你的孩子,这回相信了,你快做爸爸了,你将怎么对待我女儿,她生下孩子后,你就不要她了吗?” 金霖不便对她发火,便沉默不语。 方芳说:“如果你趁我女儿的孩子一满月,就赶走她,还不如现在就让她回娘家,哪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丈夫,你刚才说有的人连畜生都不如,你看看被你摔死的那只猫,如果你夺我女儿的孩子再赶走她,你可能连那只死猫都不如。” 这番话把金霖骂得猫血淋头。 金霖觉得自己的做法似乎有些过分,惭愧得抬不起头来,低低地说:“妈,你让我静一静,我想,我不会让孩子失去母亲。” 方芳露出了笑脸,她认为自己改变了女婿,她为女儿和自己感到高兴。 当她当金霖的这番话告诉阮姗姗时,阮姗姗也露出了难得笑脸,以为乌云过去了,迎接她的将是满天璀璨的阳光。 她所在的医院的止痛药分三类:一类是解热性的,如阿司匹林、消炎痛等,一类是中枢性的,以曲马为代表,第三类是麻醉性的,如吗啡、杜冷丁等。 但她故意不给他使用,说:“我这里的止痛药很多,止痛效果也很好,但有副作用,可能会把你变成傻子。” 霍云霆瞪眼大吼:“你才是傻子!” 突然,有人闯入病房,说:“傻子是你!” 张灵芝一看,是霍云霆来了,朝他点头。 霍云霆盯着手术台上的霍斌,说:“你用炸弹炸伤了自己,差点把自己炸死,不是傻子是什么?” 霍斌瞪着霍云霆:“你来干什么?想折磨我吗?” 霍云霆说:“正是,是我叫我干妈不给你医治,就是叫你受折磨,你失血过多,伤口又没有缝合,医院不给你输血,你只有死路一条。” 霍斌怒吼:“堂哥,你真毒!” 霍云霆说:“到底谁比谁毒?你叫我死,我也叫你尝尝失血而死的滋味。” 霍斌说:“是你叫你干妈不给我医治?” 霍云霆说:“对,你一来,我就在电话里强调,让你一直痛下去,直到痛死,除非……” “除非什么?”霍斌急切地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