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有惊无险,这就叫做刺激,这就叫做过瘾。” 景遇说:“下次你再也别玩飙车了,小心走火入魔,赶快把车开回去。” 霍云霆听话地开倒车,车子倒退出悬崖顶,到达一处宽敞的地方,拐过弯,沿原路返回了。 两人顺利地回到家里。 这天,金霖看见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很高兴,自己有了和父母商议的机会。 他也坐下来,看着父亲金敬荣说:“爸爸,都怪你仰慕权势,逼我娶了阮姗姗,可是你看了这两天的新闻没有?阮姗姗的父亲辞职了,成了平民百姓,你没什么可攀附了。” 金敬荣不是没有听说过金霖所说的事,早就知道了,他叹息商场无常,对于叫金霖和阮姗姗结婚的事同样后悔莫及。 忧愁和懊悔使人提前衰老。 仅仅几天时间,他依稀苍老了十岁,两鬓竟然生出了白发,脸上似乎增添了许多皱纹。 后悔归后悔,可是儿子与阮兴邦的女儿已成婚,木已成舟,舟不能还原成木,他有什么办法? 金敬荣长叹一声,说:“阿霖,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又想悔婚?” 金霖说:“我的意思是你的亲家公没有了任何权势,也根本不可能大人物复原职,他再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家的生意,自从教会事件发生后,我就不喜欢阮姗姗了,现在你依仗不到阮家,我也就犯不着跟她生活一辈子!” 可是金敬荣好面子,害怕舆论,在他看来,金霖和阮姗姗已正式结婚了,如果两人现在离婚,别人会对他指指点点,说他与阮家联姻,看中的是女方家的权势,现在毁掉姻亲,是因为女方家的权势倒台了。 而他的妻子赵雅梦也怀有同样的担忧。 金敬荣一听金霖的话,面孔一沉,冷冷地说:“婚姻岂是儿戏?你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结婚是因为人家掌权,离婚是因为人家失权,外人会说你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赵雅梦也说:“阿霖,你老爸说得对,我们金家是靠生意起家,做生意靠信义,你现在就离婚,人家会指戮你的脊梁骨,还会连累你老爸,到时候金家的信义全失,以后人家怎么跟金家做生意?” 可是金霖实在不爱阮姗姗,难道要委屈自己,跟她过一辈子,当他得知阮兴邦辞职的时候,非常高兴,以为父母会支持自己跟阮姗姗离婚,没想到出乎意料。 他委屈地说:“上次,就因为阮兴邦当上总长,你们逼我和阮姗姗结婚;这次,阮兴邦辞职了,我本以为你们不再逼我,可是你们为了所谓的名声,还是逼我,你们逼我到底要逼到什么时候?” 金敬荣说:“不是我们逼迫你,是你逼迫你自己,你想想看,如果你在婚前没让阮姗姗怀上孩子,你现在想离婚是不是很容易,可是人家早就有了身孕,你说不要人家就不要人家,人家怎么就那么贱?咱们做人总得讲点良心。” 金霖说:“她讲不讲良心?那孩子可能不是我的,她可能用别人的孩子要挟我。” 赵雅梦插话说:“可是她很坚定地认为孩子是你的。” 金霖说:“她和照片上的男人做过那事,我认为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机率比较大。” 金敬荣说:“如果孩子确实不是你的,我们不再逼迫你和她强挷在一起。” 金霖高兴起来,祝福自己说:“婚姻就像地狱,我终于可以解脱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