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已经渗出了血渍,他还是要想办法从新包扎一下。 他只好自己找出了医药箱,拿着医药箱来到了书房,将书房的房门反锁上了以后,才拿出纱布和消毒水。 颜渊自己吃力的给自己换上了纱布,他在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以后,把残局收拾了一下,把那些带有血迹的纱布扔进了垃圾桶里。 颜渊还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弄清楚了,他拿出手机给穆进远打电话,“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头传来了穆进远熟悉的嗓音,“亲哥啊,你和我分开只不过两个多小时,哪有那么快啊,你也太着急了一点吧?” “我的却是很着急,要不然就不会给你打电话询问了。”颜渊直接了当的告诉了穆进远自己的想法。 “对了,你的事情嫂子没有发现吧?你现在怎么样啊?一定很疼。”穆进远关心的反问道。 “我刚刚自己换好了纱布,已经渗出血了,笙歌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受伤了。”颜渊的口气中带着一丝的不确定。 “什么叫好像啊?你该不会是露出什么破绽了吧?”穆进远也开始有点替颜渊担心了,担心余笙歌会知道了些什么。 “我刚刚带着喊谁呢哥哥从医院回来,带她换药了,可是医生告诉我们以后不用换药了,笙歌的病情有些严重了。”颜渊把自己烦闷的心情同穆进远分享了一下。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你自己还是病人那,缝了好几针,你还……那嫂子的病情你打算怎么办啊?”穆进远真的是替颜渊感到了压力。 “还能怎么办?原本我担心笙歌还不肯答应去住院,现在白如梦已经帮我做通了笙歌的工作,她已经答应明天去医院接受治疗了,最主要的是需要找眼角-膜的捐献者,现在比较棘手,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颜渊知道穆进远的鬼点子比较多。 “问题这么严重啊?我一会帮你聊洗一下,有什么消息会马上告诉你的,对了你让我调查那个司机的家庭状况,已经有消息了。”穆进远刚刚才想起了正事。 穆进远在到车以后得知那个司机的家庭状况很不好,家里有一个瘫痪的母亲,太太常年的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孩子,一切的家庭重担,以及经济来源都要依靠司机一个人了。 颜渊没有想到这个司机还有这么样子的苦衷,也难怪会想出了一些道德以外的馊主意,现在看来还是可以原谅的。 只是颜渊比较担心,要是自己就这样子的放过那个司机了,他会不会出来以后还会想着投机取巧的事情? 颜渊在电话里询问穆进远,那个司机关在了什么地方?他想着有时间去看一下那个司机,看一眼他是不是还有得救? 穆进远知道颜渊一向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他知道颜渊的表面很森冷,实际上是一个大善人,有的时候穆进远都自愧不如。 颜渊告诉穆进远,要是有时间希望他们两个人一起去看守所,看一眼司机师傅,何况现在颜渊的手臂也不适合自己开车出门。 穆进远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颜渊的需求,只是他要求颜渊最好是晚个一两天在出现,因为那样子才可以让那个司机师傅吸取一些教训。 颜渊想到了天底下可怜的人有很多,只要是自己认识了,那就是缘分,虽然心中有很多的抱怨和不满,可是毕竟都在一个城市里生活。 颜渊只是想要经历的帮助那些需要有帮助的人,这也是余笙歌在坚持的宗旨,他有责任承担一些,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主要的还是为了笙歌。 他坚信自己只要是对得起良心,也算是为自己和家人积德了,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会了解了他的一番心意。 颜渊和穆进远在电话里把余笙歌的想法也告诉给了穆进远,其实到看守所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询问司机的背后是什么人在指引他? 颜渊把自己和余笙歌的道心都告诉给了穆进远,不管是说出来心里舒服一些,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家人的安全。 穆进远仔细的分析了一下颜渊和余笙歌的想法,的确是还有很多的疑惑,万一要是就这样草率的结案了,那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颜渊告诉穆进远明天就去看守所,因为颜渊不想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现在的内心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坚强了,接受不了任何的变故了。 颜渊告诉穆进远,让他明天早一点和田幂来家里,到了医院之后,让田幂照顾着余笙歌,而颜渊和穆进远就去看守所,还有就是想办法找到眼角-膜。 穆进远知道几家捐献要角膜的机构,他会尽快的联系一下,因为眼角-膜是很缺少的器官,想马上就找到一定会很麻烦的。 颜渊把明天的事情都已经和穆进远安排好了以后,他才挂断电话,他现在就是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缓解浑身的不舒服和压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