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很少没有告诉她就自己离开,她走下了楼梯,偌大的别墅中却空无一人,这让余笙歌有点害怕,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走下了楼梯,环视着别墅的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的点心被人咬了一口,一旁还放着一个空置的水杯。 家中有人来过! 余笙歌的心头倏然一紧,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但是厨房却还是没有人。 忽然,一双大手,在余笙歌的身后将她揽入了怀中,那种温柔和安全感,余笙歌不用看也知道,是颜渊回来了。 颜渊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余笙歌的肩上,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中,用力地嗅着余笙歌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像离开了的这两天的时间,像是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余笙歌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在颜渊的怀中转过了身子,用双臂环住了颜渊的脖子。 “刚刚家里没有人回应你,有没有害怕?”颜渊温柔的声音,传入了余笙歌的耳廓之中。 余笙歌踮起了脚尖,轻轻地在颜渊的唇上啄了一下,笑着说:“没有害怕,如果是坏人的话,怎么会跑到人家在客厅之中吃点心喝水呢,所以,我想一定就是你回来了,你平时是不吃甜食的,刚刚能咬一口点心,说明你真的是饿坏了,所以才会来厨房找你。”、 颜渊伸出了白皙颀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余笙歌的鼻尖上点了一下,“鬼灵精。” 余笙歌吐了吐舌头,对颜渊做了一个鬼脸,“为什么会饿成这样?难道在云南的时候没有人给你饭吃吗?” 颜渊皱了皱眉,“飞机餐真的很难吃。” 余笙歌抿不住笑,退出了颜渊的怀中,她带上了围裙,推着颜渊的背,把他退出了厨房中,“等一会儿,马上就有东西吃。” 颜渊笑着走出了厨房,余笙歌在冰箱里拿出了意大利面,做完后她走出了厨房。 香喷喷的意大利面让颜渊食指大动,很快就吃光了一整盘。 余笙歌抽出了一张纸巾,给颜渊擦了擦嘴,笑着说:“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似乎,颜渊在余笙歌的面前,总表现的像是一个孩子,或者,就只有在余笙歌的面前,颜渊才能够卸下防备。 “这一次去云南,有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余笙歌一边收着盘子,一边对颜渊问道。 颜渊闻言,倏然将颀长的眉头紧皱成川,原本刚刚温柔的目光,顷刻间却变得锐利无比,这一次去云南丽江,颜渊只要就是去调查钟伯的死因,毕竟,钟伯在颜家工作了四十多年,从小到大也都是钟伯在照顾着颜渊。 他静默了片刻,方才对余笙歌点了点头,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发出优雅而沉稳的乐章,“的确有发现,钟伯表面虽然看似是死于一场意外,但是,经过调查,我发现却是人为的,至于这个人,为什么会除掉钟伯,我还不得而知。” 钟伯的死,对于他们来说,的确太突然了。 他受命颜老爷子去杀害余笙歌,可最终却事情败露,难道这件事情会和颜老爷子有关系? 余笙歌紧皱着眉,她拿着盘子走进了厨房,颜老爷子对于她的伤害变本加厉,仿佛是不把她置于死地,就不肯善罢甘休。 叮咚。 她正想着,忽然门铃响了,余笙歌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转身走出了厨房,快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近远,你怎么了?”余笙歌打开了房门,就见到了一脸严肃的穆近远站在门口。 穆近远急声道:“嫂子,我哥还没有回来吗?” 余笙歌侧过了身子,让穆近远进了家门,“回来了,刚刚吃完东西,上楼换衣服了。” “那我上楼找他。” 穆近远放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急匆匆地朝着二楼跑了上去,留下了余笙歌一个人,深深地皱着眉头,看着穆近远消失在楼梯上。 穆近远很少会有像是现在这样的深情,该不会是有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余笙歌的心头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深深地皱着眉头,举步走上了楼梯,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她刚刚才走到了门口,就听见了房间之中传来了穆近远的声音,“哥,庞野那边来消息了,钟万季的死因结果出来了,他的死并不像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他是先被人投毒后,然后被用磨得锋利的牙刷刺入了心脏致死的。” “什么?!”颜渊闻言,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犹如黑曜石般的双瞳之中潋过了一抹森然的寒意。 钟万季是颜渊亲手送进了监狱之中的,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人投毒了呢? “这件事,庞野怎么看?”颜渊皱着眉头,嗓音低沉地问道。 穆近远微微摇头,沉吟道:“庞野现在也没有头绪,只不过,在钟万季死前,说过想要见你,可因为你去了云南所以这件事被耽搁了。” “他为什么想要见我?” 颜渊将颀长的眉头紧皱成川,墨色的双瞳之中累起了满满的疑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