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柏年眸色深深,没有应他,伸手掀开那箱子,里面放着一只未开封的包、首饰盒,还有一大堆口红,都是全新的。 【拜托,我的爱是要留给别人的好不好,不管是谁,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男人的薄唇突然上扬,在嘴角勾出个弧度,他提起:“我似乎记得昨晚他们已经分手决裂,至于这些东西。” 时柏年合上箱子,声音不急不缓:“分手了自然就不会再要,放在警局留存也是落灰占地。” 时柏年的神色平平,颇有几分经验地得出结论:“扔了吧。” 话音落,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正好推着垃圾桶从洗手间出来,时柏年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抱起那箱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扑通’一声,任臻的东西被完美投进了垃圾桶。 从局里出来,时柏年的手机突然震了下,独特的提示音让他愣了下停住脚步,解开屏锁,跳出一条特别关注人的动态消息。 【掌柜给我开一间南北通透的大跃层】刚刚发表: [这家酒吧老板好文艺,不醉不归。] 底下还配了张挂在木架上的深蓝色海报图,上面印着‘唯音乐与酒不可辜负’。 酒吧定位在解放路。 时柏年给那条动态点了个赞,又突然忆起什么,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拨通了刑警队段竹的电话。 听等候音的空隙他点了支烟,香烟慢慢在车内散开,浓烟缭绕。 段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时柏年问:“你们今晚是不是在解放路的酒吧里有任务?” “嗯,扫黑抓混混。” 时柏年没犹豫,直接把没抽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降下车窗让烟雾散出去,“我过去找你。” 段竹心里纳闷他今天怎么有闲心出来,但电话里却没多问,应下来:“行,你穿便衣过来吧。” 挂了电话,时柏年系好安全带,他静静沉默坐了一会,发动车子离开。 - 三人找位置选了一个卡座坐下,任臻抬头一看,喧嚣的酒吧里竟还能放着电影,头顶的五彩灯球晃眼,照的电影幕布忽明忽暗,仔细观察,好像也没什么人看,喝酒打牌闲聊的人很多。 欧阳飒飒坐下就揽着孟晚潇的肩开始‘逼供’,“说,哪家的金龟婿被你吊着了,上了几天课就找到男朋友了,厉害啊你孟娇娇。” 欧阳飒飒今年25,比她们两人要大几个月,跟任臻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她口中的孟娇娇说的就是孟晚潇,是个画家,之所以说她娇,也完全是因为这妞儿无论是气质还是说话的语气,就跟黛玉妹妹似得娇娇弱弱的。 她人长的漂亮,在大学的时候没少被男生追。 但可惜的是孟娇娇这人看着怯懦温顺,实则对未来另一半条件的要求很明确,就是得有钱。 曾经也有人质问她凭什么要傍有钱人,用她的话来答就是:老娘有颜有身材,就是有资格! 哈哈,也只有她们姐妹几个知道她孟晚潇是沙岭县人士,父母是果农,经济一般,家里还有一个半瘫的老人。 虽然这个目标说出来不是很光彩,但任臻和欧阳飒飒还是很尊重她的,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两人对孟晚潇感情的事很少过问。 因为任臻跟她同在美术学院,两人大学相识,一直玩到现在,感情也有七八年了。 “什么时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