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了她。” “太傅!”太子疑惑道:“那潘侧妃虽然美貌,但美貌的女子却不止她一个,为何父皇会待她如此上心?” “因为亏欠。”王九郎低声道:“圣上那时还是二皇子,去浙江治水,被当时的三皇子如今的荣王设计,落入水中,下落不明。是一个船女救了他,圣上与那船女朝夕相对几个月,二人渐生情愫,那船女还怀了身孕。” “那父皇为何不接那船女进京?” “因为那船女是白莲教圣母之女,乃下一代圣母。” “啊?”太子大吃一惊:“那不就是反贼邪教?” 堂堂皇子与反贼珠胎暗结怀了虐种,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别说是大位之争,就是身家性命恐怕都不保。 “是。”王九郎点头道:“当时皇上与那船女来往时,隐瞒了真实身份,只说自己是京都富商家的子弟,他也一直以为那船女不过是普通百姓而已。待知道了那船女真实身份又后悔莫及,最终说自己要先回家,然后再接船女进京。” “那后来呢?” “后来那船女、以及她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命丧火海。” 太子恍然大悟:“梅妃与那船女容貌相似,父皇将梅妃当做船女替身。” “是,梅妃此番恐怕活不成了,皇帝定然会迁怒二皇子,二皇子赎罪并发,在劫难逃。”王九郎道:“届时,太子再送潘侧妃进宫。” 太子了然,冲王九郎福身:“多谢太傅教我。” 王九郎去了宫中水牢,提了那番邦大夫:“皇上离大限还有多久?” 番邦大夫身上没有外伤,只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人止不住地抖。 后宫要收拾一个人太容易了,有的是又疼又看不出问题的法子。 番邦大夫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给王九郎磕头:“若此时戒药,还可以活两年。” “太久了。”王九郎淡淡道:“圣上如今离不得药,加大剂量吧,半年之内,太子要登基。” “是。”二皇子都被□□了,他这个棋子,自然只能任人宰割了,番邦大夫不敢有任何异议。 待王九郎要走,他终于将心理的疑问脱口问了出来:“王太傅,可否告诉小人,你如何认得那是罂粟花种?如何会知道罂粟膏会吃死人?” 王九郎脑海中浮现出小娇妻拿着那罂粟花种时打吃一惊的样子:“这是从哪里来的,九郎,千万要销毁,不能流出去,这东西会害死人的。” 他勾了勾唇,笑着走了出去,他的小丫头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228.(~ ̄▽ ̄)~@110 五月的京城,杨柳飞絮,晴日暖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