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隐藏在他们内心深处的某个法门。 因为这些事往往曾经一度给他们带来过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这才会诱发这一系列因心病而产生的犯罪事件。 也因下午还有些旁的事要做。 所以早上用过早饭,段鸮一个人去衙门一早处理为死者封棺之时,也碰巧听门口的赵福子和张元朗他们说起这事来。 彼时,两个小衙役正一块坐在门槛上分吃一把炒黄豆。 黄豆这东西香是香,但吃多了涨肚。 原是不能当做正经饭食的,但赵福子和张元朗年岁还小,就爱嘴上嚼些咯嘣香脆的东西,便也拿个小兜子,揽在手上嘻嘻哈哈逗弄彼此,交换吃着。 段鸮来时,他俩叫了声他,当下,男人便在衙门门前停下来,和这两个小衙役说了两句,又看了眼这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炒黄豆。 “你们手上这炒黄豆是哪来的?” 段鸮低头问道。 “嘿,段爷,咱们告诉了你,你可千万别和旁人讲。” 赵福子笑嘻嘻地拱手求饶道。 “行,你们倒是说说看。” 这两日也和他们处的颇为熟络,段鸮也笑笑。 “这是我和元朗那日上山时白捡的,就那天凶案发生前的两天时候。” “白捡的?” 一听说在凶案发生前两日就心里一凌。 但面对着旁人,手掩在衣袖中的段鸮还是没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顺着眼前这话题往下问道。 “天下还有这等好事?可否告诉我是哪儿捡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