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摇摇头,似是这样就能把心底多重的想法给抛开,而后,他大步离宫。 各人有各人的职责。 不管容颜那些人怎样,他现在的职责就是捉拿,刺客! 御书房内。 皇上再次大发雷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针对的是宫中禁军的另一个副统领,是带着人在宫中搜人的,在大半个时辰过去之后,容颜不但没逮到,竟然还变相的折了几个兄弟进去,周副统领脸色惨白,跪在地下,头也不敢抬,“属下失职,请皇上降罪。” “降罪?朕砍了你脑袋的心都有!你个废物,饭桶!” 带着那么多人,而且还是关起宫门来随意的搜查。 竟然,连个女人都没能逮到。 “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皇上气的走上前,一脚朝着周副统领踹了过去,正中他心口,他一声闷哼,似是受了内伤,嘴角一抹血线溢出来,他却是动也不动,“属下该死,请皇上息怒,皇上龙体为重——” “朕看着你们,哪还能保重?”皇上阴冷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下的人,“朕给你半天时间,给朕去找人,若是找不到,朕摘了你的脑袋!现在给朕滚,滚滚滚!”一连几个滚字出声,周副统领是脸色骇然的磕了几个头,躬着身子退出去,直到离了御书房半响,走了好远,他才身子晃了两晃靠在了一株树上,嘴一张,一口血如同箭般的喷溅而去。 他的身后,两名心腹脸色大变,“大人——” “没事,走吧。”周副统领摆摆手,眼底有一抹阴厉闪过,今个儿这事,不能善了啊。他转身,看了眼御书房的方向,想起皇上眼神里的杀气,周副统领心头一横,恨恨的跺了下脚,“走,继续搜!”他就不信这么多人竟连个女人都搜不到! 御书房又静了那么一会,门被人给推开。 走进来一脸忐忑,带两分不安的平西王,他对着皇上行了礼,也没出声,就踩着一地的茶盅,碟碗等瓷器碎片,默默的站在了一侧,直到,御书房里站了有两柱香功夫那么久,平西王被皇上阴霾的眼神看的极是不自在,再加上他心头的确有些事情是心虚,不禁就心头有些不能自在,心头乱跳了两下,他实在是忍不住,先开了口,“皇上,不知道宇哥儿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皇上竟然强硬的要求他中止这场婚礼? 是,他也听说了,宫门外安乐侯容二老爷以死为谏,力阻这门亲事。 理由很简单,也很老套——重孝! 哪怕外头传的沸沸扬扬,平西王心里却是极为的斥鼻—— 安乐侯要是有这么一个胆量,他也不用等到这么久,熬到上任安乐侯死之后他才以借爵的方式承爵! 再加上他突然收到的皇上的密召,想来想去,能让安乐侯彻底豁出去大闹的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皇上允许的! 甚至,是皇上暗中鼓动,给了他这等行事的勇气! 可要是这样说起来,平西王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好用了,为什么啊? 之前他一再的反对这门亲事。 他平西王府未来的王妃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女人? 但他人小式微啊,他亲娘太后,他兄弟皇上都力挺那个混小子,甚至还绕过他直接赐婚。 好吧,他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娶亲的当儿,又来这么一回…… 皇上是不是觉得耍着他很好玩呀? 不是不是,就是耍也绝不可能会是这样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想着的时侯,平西王一边小心的和皇上对话,一边则在心头快速的转了起来,或者,牺牲几个宫中的暗线,查查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个由头,看看是不是能从中获个利什么的?他一边想着的时侯,一边就听皇上没什么好气的问他,“那混小子呢,你可按着朕的吩咐,给他喂了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