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先生拿不出什么老太太生前珍贵的东西的话也无妨,老太太自然会来找你。” “啊!”许飞阳惨叫一声,手一抖,半杯茶都被他洒了出来,许飞阳忙哆哆嗦嗦地掏手机,颤抖着手指拨电话:“有,有,我马上就给你拿来!” 电话接通,许飞阳跟那边说了几句什么,几人又在房间内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就见服务员拿了布袋子走了进来,对许飞阳说:“这是外面一位女士给你的。” 许飞阳接过之后,将布袋子打开,里面是一对金镯子,他刚拿到金镯子就感觉一阵烫手,好像拿在手里头的不是金镯子而是什么烙铁一样,烫得他一哆嗦直接把桌子抛在桌面上。 叮叮当当几声脆响,镯子在桌面上滚了滚才停了下来。 几人看过去,那对金镯子颜色很正,但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上头雕刻着凤凰的图案,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一左一右两个镯子像是在相对嗥鸣一样。 一直闷声不吭的许海一见这镯子就喊了出来:“爸?这不是奶奶的镯子吗?你不是说丢了吗?!!” 许飞阳白了儿子一眼:“别乱说话!”他想把镯子推给周通,站起来犹豫了下才敢再去碰,结果这一下,又跟触电了一样,那股烫人的感觉里还带着些微的电流,刺激得他立马就将手收了回去,跟见了鬼似的看着这对镯子。 许飞阳哭丧着脸看向陈正信:“大、大师……” 陈正信觉着有些古怪,站起来去摸那镯子,结果跟许飞阳一样,手指上的皮都快被烫掉了。 周通看着他俩的反应,讽刺地勾唇一笑。 这上面都是老太太留下来的浓郁煞气,这俩人心中有愧当然会摸起来发烫。 许飞阳不敢再碰镯子,只说:“周大师,这个给您,这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的首饰,是她的嫁妆。” 周通点了点头,将镯子从桌面上捡起,那镯子又变成了普通的镯子,在周通手中半点异样都没有,许飞阳跟陈正信看得大为古怪。 陈正信手指还残留着烫伤的感觉,他不信自己在这个村里混了这么多年却败给一个毛头小子,讽刺道:“你不是说要召尸体吗?东西已经在你手里了,现在就召来吧,免得到处作祟。” “陈先生。”周通微笑着看向陈正信,黑亮的眼睛弯起,他说道,“现在是白天,召尸最早也得傍晚。” 陈正信一下子被噎住,脸色煞白煞白的,他怎么就这么恨呢?! 一直旁观的冯山电话响了起来,周通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了冯山跟村委会约好的时间,这次老太太跑了尸体一事算是节外生枝,冯家村土壤灵气被吸走的问题才是他来这儿主要要处理的问题。 冯山接了电话后起初还和颜悦色的,结果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冯山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那边也很为难,叽里呱啦地解释了一堆,冯山没办法只好说:“好吧好吧,那就这样吧,你们再争取一下,村里土壤出问题,花卉生意没法做不是我一家的事,你别管我的路子了,行,就这样先。” 挂了电话之后,冯山一脸为难地对周通说:“周大师,真是不好意思,刚才那边回我信了,他争取了一晚上但是听说那边温泉区被人家包去在做什么实验项目,我们这些人目前都不能去。” “是吗?”周通皱了皱眉。 这事儿就只能暂且被搁置,周通昨天已经将整个村的土壤都看过了。 那几家还能继续养殖花卉的,包的土地都是离温泉山较远的,越是近就越是遭殃。 说是跟温泉山没关系,他可不怎么信,可问题是要怎么上山呢? 既然那边不允许,他偷偷去看一下也没什么,就当不知道不允许好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周通打定主意,决定先给老太太把尸体召回来再说别的。 下午休息的时候,周通给端正打了个电话,让端正帮忙查一下包了温泉区的人的来历,原以为以端正的人脉查起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直到傍晚端正也没给个准确的消息。 到了六点左右,阴阳交替的十分,周通拿了那双金镯子摆在老太太的坟前。 他搭了个简易的灵台,在灵台上焚了香,金镯子就放在灵台正中央,老太太的灵照前。 接下来就需要一个呼唤的人。 许飞阳对老太太其心不寿自然不可能是这个人,只有许海这个孙子来代劳。 许海按照周通所说,惴惴不安地念诵完咒诀之后,就紧紧闭上了嘴,在沉寂的黄昏之中,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