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她微微扬起脑袋似乎想要听清他的回答,白瀚月甚至都不知道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漆黑的目光闪了闪,“既然我们都不好,那共同进步好了!” 他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再一次深吻下去,果真和她好好研讨交流起技术来。 菲莉茜雅心里渐渐明快,因为她发现嘴巴虽然毒了些的白瀚月似乎技术上并不到家,还没到情场老手的地步,压根就不像和别的女人密切来往过的样子。 很好,接下来试下去就知道。 这是场亘古永恒的前戏,两个人光是在前面就叽叽歪歪磨磨蹭蹭了三个小时,磨蹭到天黑。 “开灯……开灯……” “你闭着眼睛开什么灯……”男人两手并用,明明手一够就可以把灯开开,这会他趁着昏暗的天色还能看到她,连抽手的功夫都没有。 “那你……松开我!”菲莉茜雅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难耐,两只手紧握在一起,指甲快要抠进掌心之中。 “白瀚月……让我也动一动!”她现在被他压着,四肢都动不了,纤眉紧蹙,咬紧红唇。 “等等!”白瀚月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存在,她的身体像是毒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而令他惊讶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些**的手段?明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菲莉茜雅知道,肯定会说一声,你这些本事正是师承于你身下之人。 两人在前面磨蹭了那么多时间,不仅没有丝毫拖慢节奏,反而将氛围格调调到最浓郁的状态。 在菲莉茜雅听到白瀚月暴躁地脱衣服声时,两个人都达到了最佳的状态。 白瀚月的大手终于去除她身上的最后一丝障碍,菲莉茜雅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就这样交代出去吗? 总有些不甘心! “喂,你知道我叫什么吗?”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让男人整个心尖都颤抖了起来,虽然惊艳于她身体的妖娆蛊惑,他还是伏到她的耳边认真地说了一句:“菲莉茜雅·艾伯特!” “不是这个!”不知怎的,她的眼角突然划过一道晶莹的泪水。 他怜惜地轻吻掉,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沈清苏!” 沈清苏倏地睁开眼睛,布满不可思议! 白瀚月狠狠嘶了一口气,找到了! 世界上最美的绿色!他漆黑的眸中满是痴迷和沉沦,这样的碧绿,足够让他一往情深,“你是我的!”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啊!”她脸色骤然难看,牙齿磕到唇上当即破了,“白瀚月……我是……” “难道我不是?”男人声音低沉嘶哑到只有她能听到他这样的声音。 “可是我……好痛!”特么的你也给我痛一个看看……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地中海之诺安静地躺在地上,同一地凌乱的衣服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淡淡的荧光,见证着一场不落的情事。 “说了只有……”沈清苏快要哭了出来,又是暗恼又是颤抖,带着些咬牙切齿和不敢置信。 男人却半天才给她一个反应,“我也说了白送你……” 菲莉茜雅手腕被腰带勒的红通通的,你有种再说一遍……真的只有几次?这都,天亮了! 天亮了,外面传来女仆的敲门声,菲莉茜雅一根发丝都不想动,眼睛欲合未合,懒洋洋地被动承受,每一次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累得再也动不了时,他都有本事撩拨起她。 这一个晚上,越来越有本事,嗯,进步的很快,她只想问他一句,还有完没完了? 如果不是异能,她早睡过去了。 还有,他想起她了?可是表现得又不太像,她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活了这七年,不仅没看懂亚尔林,连白瀚月也看不懂了…… 女仆矢志不渝地敲门,传来一阵阵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