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下,沈清苏的美脸就通红一片,吭吭哧哧半天,“别啊白瀚月,青天白日的这样真的好吗……” “好啊,不被人看到就行了,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白瀚月认真地说,大手伸到裤腰带那里,沈清苏一看那架势,立马紧紧地闭上眼睛低斥了一声:“白瀚月你流氓!” 白瀚月一愣,刚掏出东西准备塞到她的手里,就被她这副样子弄得稀里糊涂的,忍不住就说:“你又不是没见过,眼睛闭那么紧干嘛?” 沈清苏猛地扎到他怀里,“速度啊,我真玩不来这套!” “哪套?”白瀚月低头将东西塞到她手里,立马让她浑身一颤。沈清苏脸色有些扭曲,闭着眼睛瞎琢磨,声音都有些颤抖,“为什么那么硬……会那么凉?” “你不睁开眼睛看一下吗?”白瀚月满是期待,声音微微诱哄,“你一定会喜欢的!” 沈清苏没想到今天他会这么大胆,脸红的可以煮鸡蛋了,用力握了握手中的东西,咦? 感觉不对! 她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手里躺着把银色精致小巧的手枪,她讶异,“你送我枪?” “是啊,我不是说了吗。”白瀚月将她转过来时看到她的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最后煞白一片,不禁眯眼疑惑,“说说,你在想什么?” “哼!我才没想什么!”沈清苏觉得自己满脑子污秽简直无药可救了,才不要被他知道,低头把玩着银色手枪,越摸越喜欢,手感极好,“你之前不是送过我一把枪,怎么又想送我?” “这把更好,专门为你定做的,应该会更适合你。”男人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没有华丽好听的言语,只有最最切实的行动。 就像那个脚环,她套上去时只以为他要圈住她,后面才发现,某些时候那个脚环也会救她,像是小白一样,极有灵性,还会护主。 “白瀚月,你相不相信我?”她突然靠向他,声音有些低沉,拿着枪指着他的心窝,“你知道吗,我现在想把你杀了。” 白瀚月呼吸一滞,“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人挂念的越多,在意的越多,就会越有压力,活得越不自在。” “挂念不是一种幸福吗,怎么会有压力!如果真的觉得累,还会愿意挂念?”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声音瞬间明快了起来,连心跳都控制不住地加速,让贴近他胸膛的沈清苏听到,险些以为他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这个男人,至于这么……爱她吗! 她却龇了龇牙,“你大学念的是哲学吗?酸死人了!” “我没上大学。” “啊,原来是文盲,怪不得连娃娃都不知道是什么。”沈清苏再次起身寻找满意的娃娃,既然他都送给自己礼物了,那她也不能小气,一定要找个最好看最好用的给他。 于是她蹙着眉忙活起来,只听他在后面淡淡的声音响起,“那个时候没有时间……对了,听他们说你要去剑桥?” 沈清苏手指一顿,“是啊。” “别去剑桥去其他的地方好不好?”剑桥可是在y国,y国可是arlen的天下!相对来说,白瀚月几乎没有势力分布在那里。 “那去哈佛,正好和我哥哥一起念。”沈清苏意味不明地说,果真男人又不乐意了,“也不去那里。” “那好我不念了,跟你一起做文盲,你说呢?” “好!”男人重重地说,抱紧她满脸认真,“反正我有钱,还念什么大学。” 沈清苏一噎,“敢情在你眼里,念大学就是为了钱?” “要不然呢!” 沈清苏又一次无话可说,仔细想了一下,没跟他谈什么理想抱负报效国家,因为她目前没有这些想法,所以愣了愣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是为了……赚更多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