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模样逗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哦,那你说说我想做什么……” “不就是……”说着她突然反扑,就要一口咬上他的唇瓣之时,却被他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这会轮到他嘲笑她了,“啧啧,我没想到……” “你没想到什么?”沈清苏伺机而动,注意着他一切可能的动作,随时准备将他扑倒。 “我没想到你一看到我就惦记着我的身体,这叫见色起意吗?我也没想到你的身手竟然还在这个水平上!” 白瀚月一说完,沈清苏就怒地以一招锁喉袭向他,被他轻易躲过去后,她却狡黠一笑,迅速在他敏感的腰间狠狠一掐,并配以不要脸的大叫:“啊!好紧!” 白瀚月着实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她会变得越来越流氓。这要是换做女权社会,她绝对是那种天天下山强抢良家妇男的女土匪。 刚生出要好好教育她的想法,就被她眼疾手快地在胸膛上挠了一把,“哇,好大啊!”沈清苏惊讶,“竟然长大了!” 看到他的脸色彻底变了,沈清苏快要笑抽过去,忍不住拍着床大笑,“白瀚月你故意让我摸的吧!” 白瀚月觉得再让她得意下去,男人颜面会尽失,于是他漫不经心地打了个障眼法,就把她吸引了过去,然后轻轻松松就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 “啊!”沈清苏故意痛呼,他却没反应,“你这招用太多就没用了。” 于是良久不见的两人在床上打了一架,从床上滚到床下,才床下斗到床上,斗智斗勇,毫不心软,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最后累到气喘吁吁,瞪着对方都没力气时,白瀚月突然暴起,狠狠地啃上她,沈清苏吃痛,频频躲避,呼吸差点就此断线。 “你是狗……啊,咬我……干嘛!”换气间歇,沈清苏断断续续地说,等到他不咬她了,像蜻蜓点水一样一点点啄着她的樱唇之时,沈清苏又嫌不够劲,小手不遗余力地添柴加火,让火烧得更旺。 白瀚月想要克制自己,被沈清苏发觉,好笑着警告:“只有一次为所欲为的机会哦!” 天大的馅饼放在嘴边,白瀚月力图冷静,“我回来不是对你的身体……嘶!”话没说完就被她挑衅了,她的目光俱是惊疑不定,“白瀚月,你不是不行了吧?” 白瀚月幽幽地看着她,绝对不上她的当。 不知道哪次在哪里看到的一条新闻,未成年偷吃禁果酿成大祸,他就更加的克己修身,绝对不被她引诱,最起码不能带她偷吃禁果。 沈清苏整颗心都毛躁了起来,尤其那封信就那样光明正大地摆在桌子上面,白瀚月险些看到,他说没了她会活不了,她就更加烦躁。 现在她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对不起他! 如果当初她像拒绝沈君念那样拒绝了他,她现在会不会就不用背负情债,觉得对不起他到险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是她当初太贪玩任性,是不是就不会渐渐管不住自己的心? 沈清苏一时激动,一个脑抽就想着干脆以身相许得了,明知道他还遵守着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她却三番四次地挑衅。 其实在她看来,有异能在身,她的身体条件完全允许,她真的长大了,一切该有的都有了,为什么他还不心动? 沈清苏发现百般引诱都对他无效,于是严重怀疑其实他不行了。 被怀疑的白瀚月渐渐琢磨出她的神色是什么意思,简直郁卒不已。 永远不要在床上怀疑一个男人不行,否则他不是对你一蹶不振,就是拆吃入腹。 ☆、179 死亡进行曲 明知道她是故意激将,明知道有些毒根本不能沾,他还是以身试险,并为此甘之如饴。 情绪高昂,某种奇特的感觉在酝酿,她的小手轻轻一拨,被她雾蒙蒙碧幽幽的眸看得浑身僵硬,又躁动不安,白瀚月漆黑的双眼满是**,闷哼一声,瞪着她红艳艳微肿的唇,猛地俯身,向下流连。 要说她没感觉是不可能的,身体长得太快,还带有感知异能,被抚慰的身体传来的刺激感不知加了几倍,就算不通情事的白瀚月也能察觉出她的异常敏感。 沈清苏的大脑有些混沌,身体里传来的极致欢愉让她想要做些什么,却空虚茫然、手足无措。 明明是要以身相许,结果却发现享受了自己,沈清苏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埋首琢磨如何让她更快乐的男人,忍不住笑了一下,力图抽出一丝神思回忆以前看过的东西,结果事到临头竟然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到极其白痴。 于是两个白痴就这样热了又冷冷了又热,毫无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