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家煲甲鱼汤喝的?” 他心念飞转,转瞬就想通了关节,垂头看向侧立椅旁的小媳妇儿,低声笑起来,“这汤,是专冲着我来的。怪道小福全儿今天话特别多,伺候的下人都叫他寻了借口调走了。他指使得动小福丁儿,而能指使得动他的,只有汪曲。” 他冷静道破,李英歌恍然,心下恼谁都恼不起来,面上只眨着眼,顾左右而言他,“寡虞哥哥,你别多说话了。我去请府里的老太医来” “你忍心辜负汪曲和谢妈妈的好意?”萧寒潜按着她的手不放,幽幽眸底迸出如有实质的缕缕情丝,缠绵进小媳妇儿的耳中,“他们这是想让我们多多做坏事,盼着你早日为我生包子呢。媳妇儿,这会儿不鬼精了?跟我装痴卖傻,嗯?” 李英歌耳根红红脸红红,躲不开就迎面而上,“那,那你也得先止血。等回了枫院,随你做生包子的事” 萧寒潜呼吸微窒,顺着鼻梁看向止鼻血的绢帕。 小媳妇儿爱打扮他,自己却喜简不喜繁,用的绢帕干干净净,不绣花样,一如全心信赖欢喜他的小媳妇儿,洁白如纸,任由他在她这张白纸上恣意挥洒,浓墨或重彩,养成他想要的模样。 多年如是,今天也将如是。 先前本能运功止血,此刻果断散去内力,任鼻血汩汩,歪身靠近小媳妇儿,揽住小媳妇儿的腰可怜兮兮道,“媳妇儿,这血止不住,也等不及回枫院了,就在这里吧,好不好?” 李英歌哪里知道某人正暗暗使坏,一时招架不住她家夫君撒娇的呆萌样儿,一时不忍直视血迹扩大变深的绢帕,又是急又是羞,“有、有这么难受吗?” 她知道王八汤是补啥的,却无法切身体会其中滋味。 看着萧寒潜难受得身形僵直,想松口,错眼却见屋内堆满公文军报,四处散落舆图书册,想到这是她家夫君办公的地方,真要在这里做那啥,实在是太羞耻了。 忙竭力安抚某人,“寡虞哥哥,这屋里只点着炭盆,会冷的,还是忍一忍回” 她说服失败,话说到一半化成一声低呼,已被某人拦腰抱上膝头,交叠着同坐一张交椅。 “媳妇儿,别叫。”萧寒潜长指抵唇,轻轻嘘了一声,“外头还有暗卫,我轻轻的,你乖乖的,别弄出动静叫人听见。不脱外裳,我们都不脱外裳,就不怕冷了,嗯” 他心知暗卫定然已识趣避开,却拿话唬弄惊得心慌意乱的小媳妇儿。 李英歌捂着嘴,才惊觉止血的绢帕已脱落坠地,想扭头提醒某人,已叫某人箍着腰送上书案,半截身子趴伏书案,裙底探进一只暖暖大手,轻柔解开小裤褪下,凉意袭人。 “媳妇儿,昨晚歇了一夜,你这里好了没有?”萧寒潜一脸严肃,话说得好生正经,“你让我看一眼,我看看药上得好不好,你这里还肿不肿了?” 昨天上过药后,他晚上做那老实君子,只搂着她乖乖睡觉,此时此地,却摇身变做坏出天际的恶匪。 李英歌半截身子燥半截身子凉,羞愤得小腿乱蹬,哪里还顾得上绢帕,胡乱抓起案边笔架,扭身威胁某人,“别,别看了!寡虞哥哥,你别逼我动手!” 她威胁无果,萧寒潜凤眸深若浩海,浮浮沉沉映出娇嫩的花朵,薄唇呢喃着羞羞话语,“媳妇儿,你真好看。你怎么哪里都这么好看?” 他油嘴滑舌,只在拿话逗弄小媳妇儿上,其实不会花言巧语,夸来夸去不过“好看”二字。 用词呆呆的很纯朴,夸赞的地方却十足邪恶。 李英歌险些软成一滩能溺毙自己的蜜水,她眼睁睁看着手中笔架被某人探手丢开,感受着某人从背后缓缓贴上来的烫人热度,只得软声讨饶道,“我好了,不肿了。寡虞哥哥,我冷。” 她无声催促,他松开钳制,扶着她的腰温柔按回怀中,带着她坐进他的腿间,轻啄她红透的耳垂,“不冷,不冷了。媳妇儿,我暖着你呢。” 她包容着他。 他磋磨着她。 书案一角点着灯,略显逼仄的光晕将二人身影投映门扇,他端坐交椅,揽着她起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