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无情戳破了,“乾王妃放心,孩子是我们郡马的。坐稳了胎才启程离京往您这儿来,路上走的慢,一边玩一边走,如今已经快五个月了。” 又凑近李英歌咬耳朵,“郡马对我们郡主可好了。三月踏春四月听雨,五月初五圆的房,转眼就诊出了喜脉。” 雨晴不愧是陈瑾瑜身边的第一婢女,日子记的可真清楚。 携手约会,可见夫妻俩日久生情,假戏已成真。 再反推怀上小宝宝的月份,可见裘先梓对陈瑾瑜是真“好”,圆房圆得相当频繁。 李英歌替大喇喇爆料的雨晴脸红,又是高兴又是郁闷,套用谢妈妈的口头禅道,“瑾瑜姐姐,这几年我和你通的是假书信罢。你做什么一点口风也不露,要瞒着我?” “我这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有什么好说的?”陈瑾瑜含糊应了一句,扬手搭上李英歌的肩,掏出袖中物什塞过去,意味深长道,“那,我在路上画的小册子第三部,算作我送你的生辰礼啦!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好惨了。 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开车? 李英歌一脸冷漠的抖着手,小册子没拿稳,啪一声掉落地面。 ☆、第320章 粉墨来登场 穿堂风卷过地面,吹得小册子纸页翻飞,葳蕤的人物画一半藏一半隐。 雨晴忙抬袖遮脸,拎起小册子塞回李英歌手中,红着脸急声道,“乾王妃快收好,千万别被人看见。” 她后知后觉,自从发现自家郡主是个画避火图的高手后,阻止不得劝不得,只得极力遮掩。 李英歌被这主仆俩闹得又是羞恼又是好笑,肩头叫陈瑾瑜往下一压,耳听陈瑾瑜桀桀怪笑,“好妹妹,另外那两本小册子,你和四表哥这三年有没有潜心研习,学以致用呀?” 李英歌不作声。 她和萧寒潜聚少离多,但凡有机会,萧寒潜白天陪她玩儿,晚上就玩儿她,又哄又逼的要她兑现承诺,将谢氏那半本避火图、李姝送的小木头人、陈瑾瑜画的小册子都尝试了一遍。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挖空心思藏起来的小册子第二部,被某人发现了。 某人捻着小册子一脸坏笑,笑得像正待拆吃美味的狩猎者,恶狠狠的扑倒她,或抱或压或架着,边翻小册子边带着她动作,大床、桌椅、妆台甚至是粉墙、窗楞下,都有他干完坏事,遗留的羞羞痕迹。 所以谢妈妈实在是冤枉她了。 不是她吃饱撑的,爱改格局换家私,而是某人学会的花样太多,她只能边给跪边吞泪,嘤嘤嘤的收拾残局。 她容易么她! 李英歌默默拘一把辛酸泪,无视陈瑾瑜的猥琐笑脸,哼道,“有本事问我,有本事问你四表哥去。” 陈瑾瑜一看她脸红红耳红红的模样就明白了,顿时握着李英歌一脸欣慰,热泪盈眶道,“好妹妹,我毕生所学的精华都浓缩在这三本小册子里了,我看好你和四表哥哟!” 确定毕生所学是房中、术,而不是医术? 李英歌一脸黑线,回握陈瑾瑜,反将一句,“姐夫呢?” “师父和灯辛小道长也来了,裘呆子带他们先去济仁堂落脚。”对上李英歌似笑非笑的脸,陈瑾瑜忙顺毛捋,拉着李英歌的手讨好的晃,“好了,不逗你了。裘呆子又不是矮挫短,我日日夜夜对着他,又有医术这个共同爱好,难免从同行友谊升华成男女情谊嘛” 而实际上,是她觉得背着个已婚少女的名头略亏,不想吃亏就吃裘先梓的豆腐,裘先梓逆来顺受,她习惯成日常,踏春时不小心牵了手,听雨时不小心碰了嘴,到五月初五不小心就滚了床单。 一不做二不休,她嘿嘿嘿的推倒裘先梓,把虚度的两年空白都补做完毕。 每每完事,还能欣赏一下裘先梓侧身斜坐,咬着被角红着呆脸,欲语还休的喊她“师父”的受气小媳妇样儿。 结果一搭脉,有了。 裘先梓不咬被角喊师父了,成日里娘子娘子围着她绕,烦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