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再没灭过。我想,族姐她,一定是听到了我的愿,应下了我的请求。” 话说的断断续续,咬在嘴里的外裳已啪嗒掉落,晶莹泪珠也跟着啪嗒嗒落得更急更凶。 萧寒潜不自觉屏息,指腹摩挲上小媳妇儿的脸颊,擦着泪吻着泪,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好媳妇儿,别哭了。我答应你,我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长明灯这类鬼鬼神神的事,可以不信,不能不敬。 时人时情,小名小字的份量不比大名轻,同名同字的不是没有,但继承一个人的名和字,往大里说,等同于继承一个人的福运和意志。 怪不得,她那样紧张李松,那样不管不顾的厌恶袁骁泱。 她有她的执念。 他也有他的执念。 但他愿意为了她,退让,迁就,迎合。 一旦有了决断,萧寒潜眉眼间只余轻快的飞扬神色,一心只在哄小媳妇儿上,捏了捏她的鼻头,又嫌弃又揶揄,“满意了?别哭了。你看,我为你放弃了原本的布置不用,推翻了自己说过的话决定的事。你不感激我为你食言而肥,还要继续罚我不能碰你,嗯?” 李英歌眨了眨眼,顿时破涕为笑,“寡虞哥哥,你说真的?真的吗,真的吗?” 心里有多放不下,面上就有多惊喜。 萧寒潜心情略复杂,忍不住因她高兴而高兴,又忍不住因她心里有李松而发酸,张口轻咬被他捏过的红红小鼻头,恨恨道,“真的。你就是再变主意,我也不会再改决定了。如假包换的真!” 李英歌大喜,抹一把热泪顿时不哭了,转身挣出萧寒潜的怀抱,趴到一旁,探手又从小匣子里摸出笔墨,晃着笔杆,沉吟道,“那这契约得改一改。第一条作废。改成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彼此都要坦坦诚相待,有商有量的来,再不能欺瞒对方?” 她大笔一挥,把第一条划成大叉叉,然后笔走游龙,光速写下新条件。 萧寒潜表示惊呆了。 话本上说得对,女人翻脸比翻书快。 他觉得,他可能,又被小媳妇儿带进沟里了。 萧寒潜剑眉一竖,倾身压上小媳妇儿的背,圈着她咯咯磨着后牙槽,“李英歌!你是不是都算计好了!你这是有备而来,法宝一件接着一件来,就等着这会儿应景坑我呢,是不是!” 是哟! 李英歌心里笑得打跌,原本翘高高正晃得欢快的小腿,被某人压得牢牢的,只得嘟着嘴调转头,讨好的眨眼睛,“寡虞哥哥,一条换一条。你往新条件上加个手印,我就不罚你不能碰我了,谁都不亏,怎么样?” 对着她故作无辜的小模样,还能怎么样? 萧寒潜冷着脸不作声,李英歌笑眯眯的抓起他的手,啪的盖上手印。 折好付着新契约的名帖,正要连带着她掏出的种种“法宝”,重新收拢回她的“宝匣”里留待后用,人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某人掉了个个儿,牢牢压进身下。 李英歌继续一脸无辜。 萧寒潜却是一脸匪气,咬她亲她,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叼坏笑道,“媳妇儿,既然惩罚解除,那就让我好好的碰一碰你。你是不亏,我却是血本无归,你总得让我先收回点利息好处。” 他想去解她的小衣系带,李英歌却张手勾上他的脖颈,紧紧揽着他轻声问,“寡虞哥哥,我身上香不香?” 萧寒潜动作一顿,就势埋进她颈窝深深嗅一口,遵从本能道,“香。你拿三匀香熏小衣小裤了?” 他对小媳妇儿大方,却也知道三匀香稀少精贵。 “没有。只用来熏外裳。”李英歌声线轻缓,似在和他闲话家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