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返了回来。 随后,max大叔为我拉开了椅子,我把书包放在一旁,双手抱起盛着热奶茶的瓷杯子,小心的喝了一口,身体顿时暖和了过来。 今天的早餐是煎饼、蓝莓、白色的奶油堆,外加甜蜜的枫糖浆。 我喝一口奶茶,吃一口煎饼,再喝一口奶茶,再吃一口煎饼。 max大叔忍了大约10分钟,实在忍不住,就对我说,“少夫人,您打算这样出门吗?” 我在明晃晃的纯银茶壶上看了看自己的尊容:——头发疯乱,素颜,嗯,还有一些淡淡的黑眼圈,可能是昨晚认真看书看的,…… “那个,大叔,您能帮帮我吗?” “可以。” max大叔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梳子,一根橡皮筋,开始给我梳头发。 我的头发又粗又长又厚,梳子梳上去,唰唰唰的。 “少夫人,您的头发真好。但是,如果再不细心护养护养,黄石公园野外游荡的狼,也就像是您现在这个样子。” “我错了。以后我肯定努力。” “少夫人,我发现您有一种天赋。” “啥?” “您总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自己活的比较流离失所。” 我,“……” max大叔嘴巴上对我不以为然,不过下手很温柔。 等我喝完了奶茶,吃掉了煎饼之后,他把我的头发也梳理好了,是一个看起来很清纯但是其实操作起来很复杂的丸子头,丸子发髻旁边配上一朵毛呢料子的黑色山茶花,搭配我这套衣服,显得很有学生风,但是又很有时尚的感觉,毕竟那多山茶花中间的花蕊是明晃晃的黄金双c标志。 当我坐在教室中的时候,整个building内的热气熏得人暖洋洋的。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腐朽,在这个地球上大多数人过冬取暖直接靠抖的时候,美帝国主义国土内所有building室内温度大多保持在70到75华氏度,大家在教室内穿的与夏天没有太多区别。 “你叫什么名字?”我座位右边一位白人小帅哥问我。 “alice。” “日本人?” 我晕。 我哪里长的像日本人? 你才是日本人,你们全家都是日本人! “中国人。” “哦,我没有中国人的朋友,东方人面孔差不多,我分不清楚,对不起。” “呃,没关系。同学,你是……” “阿方索,我来自西海岸,加利福尼亚。” “哦,你好。” “alice,你的口音很特别,曾经在英国学习过吗?” “呃,我一直喜欢听bbc的国际新闻。” “哦,那你很有语言天赋,不过,alice,你们东方人是不是不太在乎戒指的佩戴方式?” “呃,也还好吧,大约也知道戴在各个手指上表示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素金戒指,你知道吗,在西方国家,这个手指上佩戴戒指意思就是你已经有婚约,已经订婚,甚至是结婚,这同你拥有一个男朋友表示的意思是不一样的。” 我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正要说,——我已经结婚了。 不过,我还没有机会对阿方索,这个加州男孩说明白,玛格丽特·金斯顿教授已经走进来。她站在教室前面的讲台上,顶上天花板的灯光白炽耀眼,照的lady margaret 如同伦敦西区歌剧中的女主角一般,美丽、辉煌而又有威仪。 她,“今天是我们的第一课,有多少学生已经预习了我通过邮件发给你们的reading list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