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先生赏脸,拿了其中比较小的那一块,放在嘴巴里面,嚼了。 “darling,好吃吗?” “不好吃。” “哦,……”我摸了摸鼻子,“那你还吃吗?” “嗯。” …… 于是,我就又给他拿了一块松子糖,这次,没有放在盘子里面,直接喂到他的嘴巴里面去! 他的牙齿还咬了我的手指尖。 呜呜。 手指抽回来,发现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糖浆的粘稠,于是我自己舔了。 勋老夫人和管家闻言,看着我们两个,老管家面皮上有些异样,好像看到了一只白纪的霸王龙悠闲的吃着青草,不过,他是一名好管家,就与max大叔一样,即使他的眼前经历了一整个星球的生命的演化,他也能淡定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他们说完,管家继续出去继续未完成的事情,老夫人问我们,“客人陆续过来,你们是留在这里陪着大家喝茶,还是,上楼休息一会儿。” 不过,还没有等勋世奉答复,老夫人自己颇为预卜先知的来了一句,“算了,你们还是上楼吧。老四在这里,别人也不能好好的聊天,他怕闹。” 哦。 看样子,勋四先生这种绝对零度的温度和霸王龙的气势不止名震华尔街,就连他们老勋家自己内部也被震的七荤八素的。 他年纪轻轻的做了当家,那些叔伯什么的,辈分高的人却应该在他面前低头,偏偏就算低头也得不到好脸色,长辈肯定不开心,于是,勋四先生的人缘就朝着马里亚纳海沟一路狂奔而去,比2008年的a股市场倾泻的还要气势恢宏! 说好好上楼休息,我忽然问了勋老夫人一句,“老夫人,我刚才看见六少了。” 勋世奉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勋老夫人的情绪却有些波动。 我,“老夫人,我就想问一句,……” 滴答,滴答,滴答,……大厅中古老的座钟敲打着时间流逝的声音。 大约过了1分钟,我没有开口,勋老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也问了我一句,“问什么?” 我,“勋六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怎么念啊?是跟着国学大师陈寅恪念’却’这个音,还是跟着李世民的儿子吴王李恪念’克’这个音?” “读’却’,这是他爷爷给起的名字,当时老爷子喜欢读陈寅恪的书,就是给起了这个名字。” 勋老夫人说着,肩膀似乎柔软了一些,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我们刚才还聊了一会儿天。” “都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六少他,对着手中一颗白色的高尔夫球在说话,我就在一旁听着来着。他说外面下雨了,然后我看了看玻璃窗外,还真下雨了。” “哦。” “他还问了我信什么,我告诉他,我信佛,他说老夫人,还有故去的三爷也信佛。” “嗯。” “他还给我念了一句佛经,是《大般涅盘经》:诸恶莫作,诸善奉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