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想好换什么车了吗?” 我,“我想换一辆越野,不是suv,是真正的越野。” 小雨点头,“呃,我帮你注意一下吧。我觉得咱们长城出的那辆哈弗就不错。外形美观,轮胎上全是红色的点点,看上去又简朴又妖娆,没准你喜欢。” 我,“我要越野啊!” 小雨,“哦,那就牧马人吧,那个好。” 别说,我还真有些动心。 北京站前人头攒动。 廖安和一群刚从燕山北面的农村到城里寻找机会的姑娘在一起,她手中拎着一个红白蓝塑料袋子,穿着廉价却干净的衣裤,显得与她身边的姑娘们格格不入。那些姑娘虽然长的有些粗,但是人家是真水灵,一个一个的都似乎是高中刚辍学就进城的十七、八的大姑娘,廖安放在她们身边,好像一根玉米棒子。 她坐在台阶上,正在吸烟。 可能火车上比较乱,她也没有梳理头发,看上去很有一种茫然若失并杂草丛生的历史的沧桑感我们帮她拎着红白蓝塑料袋,让她上车。而廖安自己在前面抱着手中的一个双肩背包,想必里面放着电脑,移动硬盘,还有一些重要的资料。 小雨看了一下塑料袋中的东西,一袋子anic红薯,anic土豆,anic黄豆,还有老乡家石磨弄出的新鲜荞麦面,全是珍稀的好东西。 “那里人真实在。”廖安把烟头扔掉,我发动车子,她说,“比咱们这里的人实在,就是地广人薄,整个村子里面就剩下老弱病残幼了,我换着家的住,人家还给我做饭吃,临走就放了不到一万五,结果人家就给了我这么多好吃的。诶,对了,我还帮助一家寡妇打跑了半年摸上门的二流子,那家寡妇还给了我一块自己做的咸肉,就放在袋子里面。咱们回去炒芹菜吃。” 我,“我也挺喜欢山里的,就是基础建设不够好,住的条件有些恶劣。” 廖安,“哎,再过两年,等过两年把路都修通了,不过那个时候人们可能就不那么朴实了。对了,选角选的怎么样?” 我把章亦冬的事情告诉她,廖安经常惊讶,“行啊!那小子是出了名的野,根本管不住。有一次都签了合同了,结果他去普吉岛鬼混,吃肥了三圈回来,根本上不了镜头,就弃用了。你可得防着点这些。” 我点头,“已经签约了,昨天他刚被称了体重,由于角色的需要,他在这拍摄期间不能长胖1斤肉,不然让他赔钱,这些都写在合同里面了。” 廖安,“那么多艺人,你怎么专门找个刺头?” 我问她,“你觉得章小生如果演司马烈会火吗?” “会。”廖安毫不犹豫,“我写这个角色时候的灵感,就是来自章亦冬在一个古装剧中演的炮灰,就那么三个镜头,他的眼睛特别精到,就是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毛病,整天就知道作,还作出花样,简直就是作的一把好死,目前圈里根本就没有人想要用他。北京这个地面上,每年那么多艺术学院,中戏,北影的毕业生,找谁都成,不一定非他不可。我说,小艾,要是拍戏的时候他继续作,咱们还不能陪着他玩,另外再给司马烈这个角色找一个男艺人,备用。” 我点头,“ok。”其实,我本来不想八卦,但是又忍不住问廖安,“章小生是怎么回事?他那种性格是dna里面带出来的,还是后天养成的?” “都有。” 这次小雨说话了,“我听说过他,他在我们那个圈子里面很出名。他是被深圳一个老板捧着带出道的,听说那个老板原来是他亲爹的手下,章亲爹曾经也挺有钱的。后来章亦冬的亲爹死了,他们家四分五裂,他当时才13、4岁,他还有个亲哥,那个哥娶了一个他们厂子里面的一枝花,在章爹死后,他亲哥就把他们家扫荡一空,所有的钱,包括他亲妈的一些首饰什么的,什么都没有留下,房子买了,钱全部归章亲哥,然后他哥然后带着一枝花出国了,连亲妈都没管。章小生的亲妈尿毒症,身体特别不好,需要钱治病,他当时学也山上不了,亲妈也没钱治病,然后,他就遇到了,哦,也可能是那个老板遇到了他。不管怎么说,反正他们两个就搞上了,然后,那个老板出钱给章亲妈治病,一直到前几年才去世。那个老板还挺仁义的,看章小生大了,不能没个正经营生,就趁着自己投钱一部戏的机会,把他推到了娱乐圈。” 廖安抱着手臂听着,叹口气,“我觉得他们老章家dna不好,后来经历也不好,才造成这个性格。” 我问小雨,“章小生沾毒品吗?” 拥有如此惨痛生长经历的人,一脚踩进我们眼前这个繁华腐朽的世界,有一多半都沾上这个玩意。 “不沾。”小雨很确定,“章亲爹就是吸粉吸的死在按摩女的肚皮上了,他知道那个东西的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