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直至出了程云峰的帐子脸上仍是洋溢着难抑的喜色,终于可以逃出禁锢了母妃一辈子的深宫,一直压在身上沉重的枷锁隐隐有了松动之意,心中快慰一时不察,竟是习惯的向陆既明帐中走去,待反应过来时已到了门口,对上刘公公直勾勾的目光,拐回自己帐里倒是不太合适了,不过陆既明的膳食倒是比她的丰盛上许多,午膳在他这里用倒也无不可。 陆既明现下却不在帐中。 女眷围猎早便赛完了,这几日还剩几场男子围猎,需得他去赛场做个公证以彰隆重,陆浅无甚事情,拿了本陆既明案上的书窝在榻上随意翻看起来,尽是些御臣谋权的宏大之语,陆浅深觉无趣,把书盖到脸上就要沉沉睡去,却听到逐渐近前的衣料摩挲之声,陆浅不用猜便知是陆既明。 陆既明抽出陆浅面上盖着的书,抖开封皮一看,竟是lt;lt;帝王术gt;gt;,见她看的如此困倦,像只猫儿似的睡眼惺忪娇软可人,不由失笑。 陆浅见陆既明穿着累赘层迭的朝服,头上顶着赤金冠冕,倒忽有了服侍他更衣的念头,忙起身拉住他手到了里间,就要替他解那腰封。 陆既明不想阿姊竟是这般猴急,忍不住逗她: “从前不知登徒子是何模样,今日见阿姊这般倒是得以窥见几分。” 陆浅一顿,待反应过来却是闹了个大红脸,气的拍了陆既明一下,扭身愤愤的道: “阿弟莫要误会,我不过是念你辛苦,想替你更衣罢了,倒不似阿弟一般心中镇日不知装的何物。” 陆既明虽是被陆浅言语刺了一番心中却是熨帖,忙从身后抱住陆浅,轻吻她莹润耳珠: “是我错怪阿姊了,且继续帮我更衣罢。” 陆浅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又转过身来替他更衣起来,更完了又嫌不过瘾,又拉他到镜前取了冠冕,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取了根发簪绾住。 陆既明看她在自己身边忙里忙外神情专注,顿觉心口被填满,忙握住她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手,拉到怀里来,轻吻她白生生的耳尖: “阿姊做我的妻罢。” 陆浅被阿弟的荒谬想法吓了一跳,心却是不可抑制的砰砰跳了起来,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陆既明掰过陆浅的脸含住唇珠轻轻吸咬又时不时伸舌舔拨娇嫩唇瓣,陆浅被他逗得有些意动也扭身攀上他肩背,探出小舌与他勾缠起来,阿弟愈发粗重湿热的呼吸扑到她面上,陆浅也被他激的浑身战栗身子酥麻。 一吻毕两人皆是情动不已,陆既明就要抱起阿姊往榻边走去,陆浅望了一眼帘外高悬的日头,忙握住他手说道: “阿弟,该是午膳时辰了。” 陆既明挑眉,想阿姊应是饿了,可现下箭在弦上何来停下之理,忙笑道: “阿姊放心,我定将你喂饱。” 陆浅自是听懂了这浑话,登时脸颊通红,连耳尖也不能幸免,见他也没停下之意索性由着他将衣衫除去,不一时两人尽是坦诚相见。 此榻与外间只隔了一扇闽南岁贡的云母屏风,帘外日光透过薄如蝉翼流光溢彩的屏风倾泻在阿姊白腻香滑的胴体上,竟浑似覆了一层莹白珠光,恍恍若神仙妃子,将将羽化登仙。 陆既明俯身细细吻过阿姊香腮雪颈,陆浅被他吻得浑身酥软,娇娇吟哦,一双藕臂不知何时已攀上了阿弟肩背,纤白素手沿着坚实的脊背一路轻拢慢挑。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