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瑾聿将人拥入怀中,下颚抵在怀中人的头顶上,目光看着远方,“我怎会怪你,只是心疼。” 心疼你怀着身孕还要如此长途跋涉。 心中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噬着,又麻又痛。 终究,她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否则不会什么都不顾及就这般跑了过来的。 放在纤细腰肢上的手越发的用力,恨不能直接将其揉进自个儿的骨血里,过了良久,他才继续道:“时辰不早了,夫人,回去歇息吧。” 叶黎书应了声。 俩人如来时般携手踩着月光朝着院子走去。 玉竹已经打了热水来,这么长时日,终于可以好好的洗漱一番了,屏风后叶黎书褪去了衣衫进了木桶里,烛光将她的倩影映衬在屏风之上,与其说是屏风遮挡不如说是更加的诱、惑。 连瑾聿本想拿起折子看看。 只是‘哗啦啦’的水声不停的传入他的耳中,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目光也情不自禁的朝着屏风那处看去。 倩影落入眼中,瞳孔收紧,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手中拿着的折子被他捏的褶皱了却浑然不知,胸腔内有无数的热意不断的流淌着,这么长日子的想念化作了欲、望,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在他的脑海中晃动着。 “夫君,可否帮我拿一下里衣?” 突然传来的娇俏声打断了连瑾聿的思绪,顿觉口干舌燥,端起手边的茶盏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从喉头一直往下,没有半点用处反倒是让他更加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强忍着不适走到床榻边,翻出里衣缓缓走了过去。 叶黎书已经从木桶里出来了,身上裹着薄薄的一层薄纱,全都被水渍给浸透了,衬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越发的诱人。 连瑾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个可以吗?” 叶黎书并未察觉到任何的不适,接过里衣,轻轻的应了声,手一松身上的薄纱便掉落了下来。 ‘轰——’ 平地惊雷起,炸的连瑾聿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他沉闷的已经不能呼吸了,仅剩最后的理智在他的脑海中强硬的压制着那邪恶的声音,猛的转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铺面而来的寒风降下了些许燥热感。 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 等他再次回到屋子里时,叶黎书已经上了床榻。 小小的身影窝在被褥里头,在床榻里侧,听见动静微微的抬起脑袋迷茫的问:“夫君,你方才去了何处?” 连瑾聿眸光微转,答:“觉着有些热,便出去吹吹风。” 叶黎书不疑有他,掀开被褥拍了拍:“时辰不早了,夫君睡吧。” 连瑾聿‘嗯’了声,朝着床榻走去,将将上了床榻,软玉般的身子便靠在了他的怀中,芳香扑鼻令他心猿意马,方才压制下去的灼热感又蹭蹭蹭的一个劲儿的涨了上来。 身子瞬间紧绷住。 暖热的娇躯不断的向他靠近,贴在他的脖颈上,低声呢喃:“夫君,其实可以的……” 翌日,叶黎书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的人早已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