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无力辩解了。 “圆圆……你……”连瑾聿手握紧又松,松开又握紧,以此往复好几次终究还是紧紧的握着,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叶黎书想从她的面容上看出半分的情意来。 终究没有。 心像是从悬崖上狠狠地摔落,而他就像是个笑话般。 总以为能够融化她的心,以为自个儿不停地守护在她的身侧她就一定能够发现自个儿的好,接纳自个儿,可是如今才发现,一切都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此事已经有了证据了,真凶也要找到了,你也不必与萧书祁做交易了……若是……若是你不愿嫁与我,退婚也可!你退吧,你是女子,名声不能毁……” 强忍着心中激荡的情绪,深吸了口气,看向远处已经慢慢消散的迷雾,“右励!” 片刻后,右励出现,“主子!” 连瑾聿已背对着叶黎书,紧紧的咬着牙根:“送二姑娘回府!” 他略微点地,飞身消失在她的眼前。 叶黎书怔怔的盯着。 她方才应该是没有听错的,连瑾聿说‘退婚?’ 她何时说了不愿嫁他了?何时说过要退婚了?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何不问问她今日去找萧书祁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难道他真的以为自个儿欢喜的是萧书祁吗?那她眼巴巴的跑去平阳城又是作甚? 眼眶发热的厉害。 “二姑娘……请!”一侧的右励已经将马儿牵了过来,面色极冷的道。 他是不欢喜这个二姑娘的。 可世子非她不娶啊,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便只能接受,谁知她越发的过分了。 明明知晓自个儿与世子已经定了婚事了竟还屡次三番的与平王约了见面。 孤男寡女在茶楼里头谁知晓在说些什么! 世子早就该将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给退了,可谁知临了了世子还在为她着想! 世子的名声不是名声了? 见叶黎书没反应,右励又唤了声,“二姑娘,请吧,主子让属下把您送回府呢!” 叶黎书:“你可知你家主子去了何处?” 右励:“不知。” 又不耐的催促,“二姑娘,您是走还是不走?” 叶黎书索性直接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背对着丛林面前是一条小溪,她的眼泪顺着眼眶就落下了,怎么都控制不住,心中憋闷极了,“不走,不走……” 背影一抽一抽的,从最开始的轻轻抽噎到后头的大声嚎啕。 右励:“……”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这会儿哭成这样。 右励想这二姑娘也太矫情了吧,他语气稍微重一点就被吓哭了?还哭的这般的凄惨? 猛的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回头看了看并无什么啊,可回过身子时他总是觉着身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还冒着冰冷的光。 耸了耸肩。 摸了摸鼻尖牵着马朝着二姑娘走去,“那个……二姑娘,属下也没说您什么啊……您怎的就哭了,若是有人经过还以为属下欺负您了呢!!” 颇有几分责怪与委屈。 叶黎书不理会他,抽抽噎噎的用绣帕擦了擦眼角,她等啊等,约莫等了一炷香的时辰都没能等待连瑾聿回来。 终是喟叹了声,起身眼眶红红的道:“走吧,回府。” 戴上斗篷踩着马镫上了马。 坐在马背上,她掀开斗篷上的纱帘看向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动静,手缓缓放下,心像是被掏空了般。 连瑾聿当真是气恼的极了吗?不打算理会她了? 当真是要和她退婚了吗? 一直到回了尚书府叶黎书都是低落的,从马背上下来,右励上了马背直接骑马离开了,叶黎书还想从他口中打听些事情,连机会都没有。 自嘲的笑了声。 这样的才是连瑾聿身边的属下吧,极为的讨厌自个儿是吗? 玉竹早已在门口守着了,自茶楼里头姑娘被世子带走后她便回来了,一直在尚书府门口守着。 见姑娘回来,忙上前眼尖的发现姑娘的眼眶是红着的,俨然是将哭过。 “姑娘……”玉竹欲言又止。 按理说世子不会欺负姑娘的,疼她都来不及呢! 只是姑娘确实是跟着世子出去的,方才她看的不假,送姑娘回来的正是世子身侧的右励。 叶黎书像是找到了支撑点,靠在玉竹的肩头上,眼泪又落了下来,闷闷的道:“玉竹……怎么办,他不要我了!” … 玉竹好不易将姑娘哄着睡着了。 轻轻的带上了门,木香跟了过来,“姑娘这是怎的了?怎的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谁欺负姑娘了?” 玉竹‘嘘’了声拉着木香出去了。 “姑娘怕是与世子有了分歧,应是生了误会了,姑娘心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