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 小老头反驳。 赵宣心中却是开始轻松。 这老典吏看似怀疑,但实则是胡乱怀疑。 他的怀疑完全没有丝毫证据支撑。 说白了,他就是在吓唬人而已! 不专业! 真的太不专业! “您看旁边椅子上的血手印,咱们可以放下尸体对一下,如果是他的血手印,那椅子就是他自己搬自己用的,如果是我们合力吊死他,又给他手粘血水,他怎么可能帮着我们搬椅子?” 人高马大的赵宣一摊手: “再说了,凶手手上有刀,我们主仆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敢去吊死手持利刃的他?” 老头不死心: “兴许是他进院之后发现主人身死嚎啕大哭手上沾染了鲜血,与你们追打中摸上了椅子!” 他感觉心中有股气。 我不服! “典吏大人,咱们说的再多都不如把尸体放下来验证一番的好,您说我们和他追打,但刀我们从来没碰过,完全说不通啊!” “而且追打不可能走直线追打,这血迹可是直线啊!” “刀如果是你们放的呢?” 赵宣苦着脸: “大人,您这真冤枉我们了,这刀上面可是有血手印的,尸体放下来一对比不就知道了?” 赵宣完美的利用自己所学化解了漫天攻击。 所有人听的眉头紧皱。 不是怀疑,而是深信不疑! 在赵宣的解释下,所有人的眼前都浮现出了老奴暗杀主子羞愧自杀的一幕。 因为他所说的观点,没有任何人能够反驳。 包括贼眉鼠眼的老典吏! 证据太全面了啊! 即使是李典吏和俩捕快自问好多证据都是他们没想到的。 甚至从来没有运用过的! 行家? “不对!你们也可能将刀放于他脚下!” 再次摇头,赵宣一脸凄苦: “如果是我们放刀,会将此刀直接就丢于地上,怎么会直直刺入地面?老爷您可以找人试一下,如果将此刀刺入地面如此深度,又不破坏刀柄上的血迹,需要多大力道!” “而且您看,这刀尖刺入地面的角度恰到好处,刀锋两边的间隙平滑自然,反推一下轨迹,刚好在他手这个距离啊!” 老典吏倒吸一口凉气。 他感觉对面这个小书童简直比他还要专业!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无法反驳! 一些自己没看到的东西对方都能够讲出一二三来。 即使自己胡搅蛮缠都没用! 看来,是真自杀啊! 老典吏心中有了计较,反而对赵宣起了兴趣。 “看你衣着不像诗书之人,怎会刑名之事?” 赵宣一看老典吏表情就知道。 重头戏来了! 赶紧朝着董方使了个眼色,大声喊道: “回老爷!我家公子拖着我整日推理,学会了一些皮毛,但断案之事,还是要靠大人独断!” 董方心里慌的一比。 但再慌此时也知道该怎么办了,赶紧掏出一小包布袋。 办这种事儿他可是家学渊博。 “李世叔,我爹故去,二哥又身死,我董家没了靠山,以后还请世叔在县衙帮衬一二!” 李典吏推着银子: “哎~!贤侄你这是干什么?我和你爹乃是世交,我怎会收你银钱?” 他嘴上硬着, 但心里那口不服的气却开始撤了。 董方对刑名不懂,但人情世故这块可是练达。 “世叔!您这就说错了,我这银钱可不是给您的,而是顶头银,您帮我转交可否?” 顶头银乃是顶替县衙胥吏职位所需银两。 如果董方想要顶了老爹的职缺,顶头银必不可少。 李典吏两指蹭了蹭布包。 嗯... 个顶个的大,十足银锭。 三五抽头余个二... 有得赚! “贤侄这个忙我必须帮!” 李典吏一脸义气。 董方赶紧拉关系。 收了银钱,李典吏面色和善了很多。 “来呀,把死者放下来,咱们看看还有没疑点!” 得, 典吏老爷终于想起了李栓吊的有点辛苦。 赵宣和董方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惺惺相惜。 ps:追读数据对新书很重要啊公子们,烦请不要养成“养书”的坏习惯,这是不对的,厚道的作者不多了,不要让作者和咱们的主角赵宣一起死在开头啊!M.dAoJuhuishOU.COm